把小妾的尸体抬了出去。
韩遂这才将韩九曲放在床榻上,嘱咐侍女好生伺候,而后再让稳婆赶紧去找给儿子找个奶娘。而韩遂也准备张罗着办酒席,准备大宴宾客。
韩九曲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这个便宜老爸也太没人情味儿了,不过他毕竟是韩遂嘛。作为历史系的毕业生,韩九曲很了解韩遂此人,绝不是什么善类。就这样心里想着前世今生的一切,渐渐的昏昏欲睡。可这一睡不要紧,再也没醒来。这可急坏了韩遂,整日里求医问药。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处于一种睡眠状态,精神遨游在脑海之中。但韩九曲本人却觉得自己就是很困,不想醒来,他认为这可能是重生后遗症。这一睡,便睡了两年多。
两年光阴稍纵即逝,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又是一年寒冬。金城韩府门前,站有二人,看似是主仆关系。
“主公,真的要如此?”那仆人恳求的问道。
“去吧,去吧。”主人转过身去,背对仆人。
“可公子尚未亡故,岂能操办丧事?”仆人有些激动的说。
“访医问药两载有余,皆查不出病因,吾儿长眠不醒,与死何亦?去操办吧。”主人呜咽着,满脸泪横,看这男子三十多岁,面相英伟,一眼看去便知不是等闲之辈。那厚实的裘皮长袍也给他带不来一丝暖意。
那仆人不在追问,摇摇头,出门去了。
这男子正是韩遂,韩文约。而那仆人是韩遂的心腹大将,梁兴。
刚才那番对话,正是韩遂要梁兴通知各部将领,前来参加自己爱子的葬礼。
厅堂之中的火炉依旧烧的很旺,韩遂看看床榻之上长眠的小儿,不禁又落起了泪。不成想自己的儿子得了这怪病,竟然长睡不起,自己真可谓肝肠寸断,悲伤无比。良久,悲痛伴随着他,疲惫也倾袭了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韩遂如常为沉睡的韩九曲办起了丧事。雪依旧从天空中缓缓飘落,飘落在灵堂之上,这景象又加一丝悲怆。
正当此时,一老道恰巧从此处路过,看到了这处丧事,掐指一算,摇头轻笑,旋即一提丹田气,高唱道:“空自然也心变化,真乃本性任为之;与地同寿自在体,历劫明心玄玉乙。”悠悠扬扬,苍劲有力,说不出的玄妙打破了韩宅的寂静。
韩遂忽的听闻这奇妙的道家揭语,心头不由的一凛:莫不是苍天不亡吾儿,遣这道长搭救不成?心中顿时欣喜起来,马上对手下说道:“速速将这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