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抱住她,下颚枕在她锁骨凹陷的位置,侧头,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声音含笑,“再丑也是我的女人,只是,下次别这样了,很危险。”
季予南启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下耳朵上的软骨。
仿佛一股电流,从那一处窜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时笙双膝一软,急忙中,抓住了男人的衣袖。
季予南闷笑,磁性的嗓音撞击着她的耳膜。
时笙一侧的衣领被他拉下,滚烫的唇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你放开,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动作停下。
就在时笙讶异季予南居然会如此干脆的打住时,扣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时笙原地转了半圈,被抵在推拉门上。
男人膝盖弯曲,压制住她胡乱动弹的双腿,“那天,谁在我一直叫我的名字?”
时笙:“……”
她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红晕,推他:“我去洗澡,你松开。”
“时笙,”季予南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声音沉得像沁了水,“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床上。”
**裸的调戏。
季予南的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一抿,含住。
时笙觉得这种时候她应该推开他,他刚才的话太轻浮了,而她记得自己好像也真的是推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季予南拐到床上了。
两个人从客厅一路亲吻着到了房间,季予南托着她的臀,往后一仰。
两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时笙被男人的手掌压着后脑勺,侧脸贴着他的胸膛,也跟着弹了弹。
男人的胸膛紧实,又从这么高的地方倒下去,时笙脑子里瞬间懵了片刻。
季予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他刚刷过牙,清新的柠檬味扑在她的脸上,清清凉凉的。
时笙大病初愈,身体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一折腾,更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结束后,她被季予南拥在怀里,脸上潮红未散,嗓音里沙哑未散,“什么时候回国?”
“想回去了?”
这几天时笙对周遭的一切都兴致缺缺,若非必要,更是连门都懒得出,季予南都看在眼里,知道她是在马尔代夫呆烦了。
“恩。”
时笙打了个哈欠,脑袋在季予南怀里蹭了蹭。
“办完婚礼就回去,或者,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