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力道适中,揉捏的很舒服。
南乔侧着身子,脸枕在合十的手上,眯着眼睛盯着正在给她按摩的男人。
板寸的头发长长了些,显得男人的脸愈发的英气。
南乔弯唇,“三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莫北丞皱眉,“怎么了?”
他记得,但那并不是个值得回忆的见面。
那时宿醉醒来,头疼欲裂,身体在极度的满足后疲惫不已。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床上几处醒目的血迹。
后来看到南乔,只觉得这女人贪得无厌,惹人讨厌。
当时只顾着厌烦,连她的容貌和神色都懒得多看一眼。
他握着她小腿的手缓缓上移,落在她腿间,“那时,抱歉。”
“不怪你,我在你酒里下了多成年男人两倍的药,当年的情形,你已经很绅士了。”
“你骗我?”
当时他问过南乔,她说没在他酒里动过手脚。
“对不……”
莫北丞俯身抱住她,唇瓣在她耳侧轻蹭,“不用说对不起,你当时应该……再下重一点药……”他轻笑了一声,“还是不要了。”
他记得她后来去了医院,若是药再重些……
“还疼吗?”南乔摇头,“都这么久了,我已经忘记当初痛的感觉了。”
莫北丞失笑,“我问你的腿还在抽筋吗?”
南乔:“……”
时笙回房间就睡了。
季予南晚进来一步,她已经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蚕茧似的。
“很累?”
时笙闭着眼睛,模糊的应道:“我今天五点不到就起来了。”
“那睡觉。”
“恩。”
时笙没有多想,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
季予南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蓄着胡渣的下巴轻蹭着她的肩膀,嗓音有点哑,“时笙,我们在马尔代夫举行婚礼好不好?我听说,女孩子都想要一个浪漫的婚礼,嫁给我,恩?”
时笙已经快睡着了,听到他的声音,又被吵醒了。
眨了下眼睛,过了几秒才彻底睁开,“季予南,我暂时不想考虑结婚的事。”
“那要什么时候才考虑?”
“……不知道。”
“呵,”季予南冷笑,“你是不知道,还是从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