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低迷。
“时姐,”傅随安叫住她,试探性的问:“你最近是不是和季总吵架了?我看他经常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发呆。”
按理说,上司的事是不应该她过问的,而且她和时笙关系也并不是好到可以说这种话的地步。
她就觉得,季总的背影看上去怪可怜的。
大概是女人对长得好看,又条件优秀的男人都有种舍不得的心理,见到时笙转身之际,脱口就问了出来。
问出口后又觉得别扭,见时笙看过来,急忙解释,“我没有要干涉你们私事的意思,我就是想说,季总最近都没按时吃饭,有时候中午都直接不吃,这么下去,我怕他撑不住。”
时笙虽然最近经常被勒令在他的办公室办公,但到了吃饭的点,都是迫不及待的就逃下了楼,好不容易能偷个懒,不用看文件,她总要在楼下磨蹭到中午休息时间过了才上楼。
大概就是被逼迫的人都有的逆反心理。
即便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由于不是心甘情愿,总是有那么几分抗拒。
上楼就已经是上班的点了,至于季予南吃没吃,她还真不知道。
“他最近经常这样?”
“是,已经让我给他买过好几次胃药了。”
“那他最近还有没有别的反常的地方?”
时笙总觉得,季予南将她未来二十年的路都已经安排好了,虽然这种安排无声无息,没有半点征兆,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显现的痕迹,但事关于自己,她还是能感觉出来一星半点。“反常?”傅随安仔细想了想,但她和季予南接触的真不多,连最近应酬,季予南也是带着时笙的,她除了送个文件,安排下行程,几乎没有出现在季予南面前的机会,“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脾气特别
阴郁算不算?”
时笙笑了笑,玩笑道:“算,大概是脑子有毛病了。”
从楼上下来,时笙面对满桌的文件,一时竟觉得有几分茫然无措。
大概是最近季予南事事都给她安排好了,每天学习不完的东西,处理不完的文件,去不完的应酬,所以让她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依赖的心理,没有他在,便不知该干什么了。
他在的时候嫌他事情太多,烦,他不在的时候又觉得不知该做什么。
还真是作。
她坐在办公椅上,翻了几份文件有都合上了,总觉得处理哪份都不对劲。
人一旦有了懒惰的心理,就极容易分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