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回来了。
家里终日都笼罩在一股阴郁的气氛中。
温如蓝自嘲,转身进去了,“是啊,太忙,报应,这都是报应。“
最后一句,她声音很低,近乎喃喃自语。
她吩咐艾米丽,“把一楼房间收拾出来,以后先生就住一楼。”
……
季予南回到公司,刚出电梯,傅随安便迎了上来,“季总,两点半在……”
“打电话让时副总经理来趟我办公司,行程表放在我桌上,不用念了,”他顿了下步伐:“算了,我给她打。”
傅随安:“是。”
他推开办公室门,脱了外套挂在撑衣架上,打开电脑,等开机的时间,他随手点了支烟,拨通了时笙的号码。
“把解决不了的文件带上来,今天下午就在楼上办公。”
……
时笙上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她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时笙推门进去,手里还抱了一叠文件。
她今天穿的是套黑色小西装,头发全部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精明干练。
季予南抬头,用下颚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椅子,“搬个凳子过来。”
时笙搬了个凳子坐到他身侧,翻开文件,像小学生对着辅导老师一般,指着其中一处问他:“这里。”
忙碌中,时间也过得很快。
季予南两点半有个应酬,他看了眼时笙:“你跟我一道去。”
时笙很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倒也没有拒绝,合上文件跟着站了起来。
时笙从任职季氏的副总经理到去中国只有两个月,两人都自觉的没有再提那些父辈的纠纷。
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一同上下班,但除了工作上的交集,再没有半点牵扯。
两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
季予南也没有再动不动就吻她,他变得越来越冷漠,甚至有些喜怒无常。
有时时笙在工作上犯了错,他甚至会大发脾气,即便是在公司,也没有半点顾虑,和对待一般的下属没有区别。
公司的议论声渐渐小了。
就这样看似相安无事,但又时刻让人心生不安的度过了半个月,时笙见到了最近一直深入简单出照顾季时亦的温如蓝。
她没有直接和她联系,而是让公司前台来跟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