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
时笙被他气的胸口都疼了,用另一只得空的手扒拉着他紧紧钳着自己的大掌,试了几次,手腕都磨红了也挣脱不开。
“是啊,我就是廉价,哄老男人他至少还温温柔柔的对我,怕我疼怕我委屈,出入名车接送,送出手的都是香奈儿迪奥范哲思,哪像你,动不动就动粗,我的手都要被你废了。”
越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生气!
季予南怒极反笑,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没有完全放开,“合着,在跟我抱怨我没送过你香奈儿迪奥范哲思是吧?”
他挑剔的目光在时笙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半晌,哼了一声,转开视线。
像只傲娇的孔雀,你在他面前跳个舞还能开屏的那一种。
“也难怪是送香奈儿迪奥范哲思,一个老男人的欣赏水平,也就这样了,只送得出这种土豪黄金款,俗不可耐,估计人也长得丑,半路暴发户出家,土肥圆的标配。”
这样也能解释,时笙为什么还穿着件连牌子都没有的破烂衣服。
时笙:“……”
她就随口胡诌了几句,这人还真是说的停不下来了。
“我要去洗澡,你松手。”
从坠河到现在她没洗过澡,身上的味大的,她自己都嫌弃了。也难为季予南对着她还能一脸若无其事,握得下去手。
季予南似乎这才注意到这件事,皱眉,慢腾腾的收回手,又状似无意的弯腰扯了张抽纸,擦了擦手指,又擦了擦。
时笙:“……”
虚伪。
她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
季家的浴室有浴缸,她的伤又在小腿上,抬起来搁在边上,小心一点不会弄湿。
“你身上有伤,不能碰水,”顿了顿,估计也觉得不能忍受,咳了一声,“我去让克洛伊上来帮你。”
……
等克洛伊上来,时笙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了,小腿伤的那处用毛巾裹着,外面还覆了层保鲜膜。
她闭着眼睛,呼吸很轻,像是已经睡着了。
克洛伊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太太,我帮您洗头吧。”
“谢谢。”
她这样,洗头确实不太方便。
克洛伊帮时笙洗了头,确定她不需要帮忙后才开门出去。
季予南站在阳台上抽烟,寒风萧瑟中,挺拔的背影看着无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