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案,你呢?时笙,你用了多长时间定我的罪?”声音很冷,没什么起伏:“从你接电话到现在,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恩?”
一阵猝不及防的剧痛,时笙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给掐废了。
痛的瞪大眼睛,眼眶蓦然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觉得委屈,嗓子拨尖的叫了一声,“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季予南没有放手,却松了力道,不依不饶的问道,“说啊,你用了多长的时间给我定的罪?是绑架还是谋杀,需要我借电话给你报警吗?”
时笙几次想躲开他的钳制,但她那点力气在一个铁了心要与她计较的男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昨天打了他,你就认为他的失踪和我有关,我昨天要是废了他,你今天是不是就要觉得是我弄死他,抛尸荒野了?”
季予南眯着眼睛盯着她一副受尽委屈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烦躁,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不过却小心分寸并没真的捏疼她。
他不承认自己在吃醋,还是为了个对自己半点不上心的女人吃醋。
他将这归结为男人喜欢征服的孽根性!
时笙出于本能的挣扎,但始终被男人禁锢着。
她压抑的怒气一下就上来了,“我不过只是问问,如果傅亦失踪真的和你没关系,你又何须这么不依不饶,非逼着我相信你?”她难受的咽了咽唾沫,“我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警察信你。”
季予南一张俊脸阴郁到了极致,冷笑了一声。
安静得过分的房间,因为男人这一声笑,气氛变得格外紧绷和毛骨悚然。
她还在回味这个不合时宜的笑代表的含义,脑子里甚至都还是一片空白,便被季予南拽住手,扔在了床上。
主卧的床垫并不是超软的那一种,相反,有点硬。
时笙被季予南远距离的拎起扔上去,整个人都摔得懵了一下。
随即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俯身覆在她的上方,遮住了大片的光线。
他逆着光,脸上的神情也一并笼在阴影中,看不怎么真切。
时笙只能清晰的看到他额头上明显绷起的青筋,能感受到他的跳动。
季予南闻着从女人身上传来的陌生且熟悉的香味,陌生是因为这种香味出现在他的记忆中并不久,熟悉是因为,他这几晚都是靠着这种香入睡了。
如今近距离真真切切的闻到,男人的神经瞬间绷紧了。
他低头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