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直接转过身开门走了。
凯文站的位置有点远,没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见时笙出来时绷着脸,神色也不是太好的样子,愣了一下,直到她走远才过去。
欣长挺拔的男人就站在门边,双手自然垂下,目光落在时笙离开的方向,透出股深寂的颓废感。
身上染血的衣服还没换,白惨惨的灯光从他头照下,在这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渗人。
饶是见过了血腥和残酷的凯文也吓了一跳。
定了定神,见季予南一幅世界末日的凄凉模样,决定不刺激他,“还没和好?”
他以为只是夫妻间小打小闹的闹些别扭,毕竟他查时家往事的事一直瞒得很紧,时笙不可能知道。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不如?约个炮?”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男人的脸色。
季予南看了他一眼,不想多谈,“派人跟着太太,直到她回长岛。”
“是。”凯文打电话去安排。
季予南转身折回床边,抬头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换衣服,“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凯文正色,“查到了,今天确实是傅亦救了太太,还送了太太去诊所包扎伤口。”
“他人呢?”。
“抱歉,暂时还没查到消息。”
季予南手上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掀眸看了眼站得笔直的凯文,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既然查不到,那就守株待兔等着吧。”
“啊?”
守株待兔?
这可不像是季少的风格。
“去办出院手续,等一下跟我去见一个人,她或许知道傅亦在哪。”凯文去办手续,季予南换好衣服,拨了长岛的座机,“做几样太太爱吃的菜,无论你用什么办法,看着她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