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季予南回头看向床上睡着的时笙
女人倦极了,早已沉沉的睡过去了,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床头的壁灯还开着,暖黄的灯光映照在女人脸上,连睫毛投下的暗影都清晰可见,呼吸间,被子小幅度的起伏。
她就躺在那里,但即便如此,这些天她不在的那种空落感还是时刻缠绕在他的心头,以至于他看着她,隐约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梦境感。
而这种恍惚让他生出了另一种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的手指触到时笙的肌肤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从阳台走到了房间。
他的一条腿跪在床上,微微俯身看着她,投下的阴影将时笙整个笼罩在其中。
她睡得太熟,对他的窥视没有察觉。
季予南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扣着她的下颚,“时笙?”
“”
薄唇一抿,加大了力道,睡梦中的时笙陡然被痛醒了了,皱着眉痛呼出声。
她半睁开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被光线刺激得涩痛难忍。
时笙的思绪还在刚才做了一半的梦里,茫然的盯着季予南看了半晌,眼前的这张俊脸才逐渐清晰。
她抬手,一巴掌扇在季予南脸上,“滚。”
季予南:“”
他松开手,起身去了浴室。
时笙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走了,还是在她扇了他一巴掌之后,但也只是短暂的疑惑,敌不过沉沉的睡意。
她很快又重新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开被子,拿毛巾给她擦拭身上
她知道是谁,但实在困得很,没力气再睁开眼打他第二巴掌。
第二天。
时笙挣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她眯起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更是从发丝到脚趾,每一处都酸软疼痛,不想动。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和她贴合的没有一丝间隙。
昨晚的事时笙还记得。
这个混蛋不止强了她,还是以给她下药,逼着她回应这种自欺欺人的卑劣手段。
她转过身要面向他。
才转了一半就转不动了。
时笙:“”
她抬手,看着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铐,再看另一头,俨然是扣在季予南手腕上的。
熟睡的男人被她连番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