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欢:“”
她深吸了口气,缓了缓一脸的僵硬:“予南,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连累到你。”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他眉眼未动,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其他,只是声音异于寻常的低沉,“清欢,女人还是善良点好,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身边躺着个处处阴狠算计的女人。”
“我没有想过那些人会伤你”她咬着发白的唇,双手死死的攥紧成拳,一双眼睛通红,“你为什么要去费城?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吗?如果你不去,又怎么会受伤?”她尽量不让自己在季予南面前哭,因为已经够狼狈了,她不想连尊严也一并失了,“是,时笙的行踪是我透露给杰西斯的人的,但如果你不赶去救她,她永远没办法成为那些人拿捏你的软肋,可是你去
了,你不只去了,还用你的行动向那些人表明了,谁得到时笙,就能要了你季予南的命。”
“呵,”他幽深的黑眸盯着她,薄唇微启,字字冷漠,“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连一个无辜女人都不敢救,慕清欢,你让那些人怎么敢为我、为季家卖命?”
慕清欢闭了闭眼睛,笑了出来,“所以你去救时笙只是不想手下的人对你寒心?”
“还有什么事吗?”
季予南不想多言,皱眉结束了话题,等了几秒,见慕清欢不准备说话,他起身要走。
没听到答案,慕清欢眼里那丝期待很快消失殆尽,在季予南经过她身边时,她咬牙拉住他,眼眶通红,像是个输红了眼压上自己所有筹码准备放手一搏的疯狂赌徒。
“我跟你打个赌。”
“没兴趣。”
他挣脱她的手,很快就走到了门边。
慕清欢回头,朝他的背影喊道:“关于时笙的,我赌你如果告诉她要将这枚印章送给我,她会毫不犹豫的拿了走人。”
男人蓦然停下脚步,回头,目深深的看着身后犹如困兽一般的女人。
他哼笑了一声,“我堵你会输。”
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
是从小没在女人身上受过什么太大的挫折,即便是慕清欢,当初闹着分手,又悄无声息的抛下他去了法国,但现在也回来了。
也因为中午他亲吻时笙时,她没有抗拒。
女人和男人不同,如果不是喜欢对方,不会回应。
更是因为他季予南的身价要买多少颗那样的钻石都不在话下,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