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两颗白的药丸,拿汤勺搅了搅,直到药丸完全融化,才放心下来。
她送鱼汤上去时时笙已经下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
二楼。
季予南的房间门没关,但她还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
“予南,我听泰勒说你受伤的这几天都喝的白粥,我给你熬了鲫鱼汤。”她小心翼翼的端着汤碗走进去。
也不是生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慕清欢倒没有太手忙脚乱。
季予南在处理文件,闻言,掀眸看了她一眼,“放着吧。”
“趁热喝吧,凉了就不鲜了。”她在床边坐下,拿着汤勺作势要喂他。
“我自己来。”
季予南接过碗喝了一口,微蹙下眉。
有点苦。
“抱歉,我第一次杀鱼手法不熟练,可能是将胆弄破了。”她咬唇,“算了,还是别喝了。”
慕清欢伸手去接碗,季予南说了声没事后,一口将汤喝了,“这种事以后让超市的售卖员做就行了,不必亲自动手。”
“我怕在那里弄好拿回来就不新鲜了,鲫鱼熬汤要新鲜的才好吃。”
“那就让下人去做。”
他说这话纯属是觉得杀鱼这种事不该让个女人来。
但慕清欢显然是误会了,她低头笑了笑,“好,下次让下人们弄。”
“恩。”
“予南,对不起,我”
“出去吧,”季予南打断她的话,视线重新回到了文件上,“这周去法国的机票没有了,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联系直升机。”“不用了,”慕清欢端着碗站起来,深吸了口气压下怒意,“你好好养伤,我可以下周再走,机票我自己定,不需要季总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