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季予南已经成神,看淡生死了呢。
原来,还是会疼啊。
季予南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向她,淡淡的道:“电脑在书房里,自己去拿,倒杯水进来。”
时笙下楼倒水,正好碰到从房间里出来的泰勒。
他穿着睡衣,眼镜也摘下来,是听到时笙下楼特意出来询问季予南情况的,“季少睡了吗?”
“还没有,”时笙抬眼看了眼二楼卧室的方向,“他伤口疼的睡不着,能用止痛药吗?”
泰勒摇头,“除了手术,季少不喜欢用止痛药,那东西对脑神经或多或少有影响。”
“那能有别的方法止疼吗?”
泰勒勾了下唇角,看了眼她身上凌乱的职业套装,调侃:“接吻,科学证明,荷尔蒙升高时能让身体对一切外界的感知能力降到最低。”
时笙也笑了,眉头皱成一团,“我怕到时候泰勒先生要对季总进行第二次抢救了,除了慕小姐,恐怕谁跟他接吻都会把他气的脑充血,他还是个纯情青年。”
泰勒显然也知道慕清欢的存在,“这是个好办法,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有情饮水饱吗?让慕小姐来照顾,季少的伤可能会好的快些。”
“我会向季总认真的建议。”
她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泰勒和季予南只是家庭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们还不会涉及。
所以,泰勒并不知道慕清欢和季予南已经分手,去了法国。
“今晚还是观察期,时秘书要多费心,如果有发烧、伤口不正常疼痛请及时叫我。”
时笙是季予南的秘书,这种贴身照顾在他看来没什么,泰勒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在同居,只以为是季予南受了伤,她留下来照顾。
“好。”
时笙拿着电脑回到房间,季予南正在打电话,精神不济的半阖着眼睛,对方说很长一段话他才恩一声。
听到开门声,原本懒散的男人霍然睁开眼睛,手自然的摸到了了枕头下,目光犀利的朝着时笙的方向看过来。
见到是她,他才神情稍缓,波澜不惊的吩咐,“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这种基本的礼貌我想不需要我来教你。”
时笙:“”
季予南的训斥她无法反驳。
“下次我会注意的,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你完全可以让我滚出去后就别再回来,还懒得说进来。”
季予南睨了她一眼,冷笑,片刻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