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算了。”
时笙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季予南自那天发脾气走了后就再也没来过医院,大概是去法国了,那天他一出病房就让保镖给他定了最快去法国的机票。
这些天都是护工在照顾她。
出院这天,护工推着轮椅将她送到医院门口,“时小姐,您家里没人来接吗?”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不用麻烦别人,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护工很善解人意的什么都没问,替时笙拦了辆车,“我扶您上去吧。”
时笙报了地址。
司机将她送到长岛后,还将她扶下了车,“小姐,出租车不能进去,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您这样一个人进去没问题吧。”
“没事,谢谢。”
轮椅是电动的,不费力。
时笙开门进去,幸好上次逼着季予南录了她的指纹,不至于在门口苦等。
别墅里没人。
时笙打开鞋柜换了拖鞋,推着轮椅进了之前住的那间佣人房,她上不了二楼,一楼又没有换洗衣服。
这几天在医院穿的都是病号服,她住院第一天就和季予南吵了架,没人给她送换衣服,她身上的钱就够买套贴身的衣服换,吃饭都是靠徐琰接济的。
现在这套还是出车祸当天穿的,护工虽然给她洗了,但上面还有血渍。
明天要上班,她总不能穿着这套去吧。
等季予南回来?
他估计还没消气,估计会直接将她的衣服从楼上扔下来,不过,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扔下来总比裸奔好吧。
只希望他已经从法国回来了。
家里虽然没有佣人,但有钟点工会经常打扫,就算季予南常年不在家也不会积灰。
所以,她也看不出他最近在没在家。
时笙早上忙着办出院手续,没来得及吃早餐,又坐了那么久的车,这会儿饿的胃都痉挛了。
本想煮碗面吃,但碍于坐在轮椅上身高又不够,只好烧水泡了碗泡面。
这还是她上次见着卖场做活动拼单凑的,只买了一碗,这种垃圾食品季予南是不屑吃的,才有幸留到现在。
吃完面,时笙睡了个午觉。
两点钟准时就醒了。
时笙又在床上眠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有点饿,又没什么现成的东西吃,这种地方想点个外卖都得去外面拿,如果是业主,保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