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停在她以前租住的贫民窟那里。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时笙对这个地方就有了阴影,在这种情况下被季予南带到这个地方来,她是完全崩溃的。
时笙绷着脸坐在副驾驶上,身体紧贴着车子的椅背,手指紧紧卡着安全带的卡扣。
车里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她看向季予南,面上很镇定,但声音却能听出有几分不稳,“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季予南熄了火,降下车窗。
初夏晚上的风带着舒适的凉意从窗外灌进来,“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我正好见识见识。”
这地方一入夜之后就特别危险,会不会碰上那些事,完全靠的是运气,和能说会道没有关系。
“季予南,你不能怎样,慕清欢出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些人也不是我安排的。”她的情绪有些崩溃。
“知道我要干嘛?”季予南点了支烟,隔着那层淡淡的青烟雾,他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秒懂,看来是有经验了,那些人是你安排的?”
时笙觉得自己跟季予南没办法沟通,也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慕清欢出事,他凭什么就认为是跟她有关。
时笙又不蠢,怎么可能听话的乖乖下车,她现在身无分文,这边的房子也退掉了,在这一片住了两年,也没有特别熟悉的人,真要被季予南丢在这种地方,她今晚就死定了。
但季予南根本没给她选择的权利,他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
拽着时笙的手将她拉下车。
时笙巴着车门,崩溃的大叫,“季予南,我说了不是我,慕清欢出事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在法国也不认识什么人。”
“你不是会哄老爷子开心吗?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会不知情?”
时笙总算是听到关键部分了。
这事是季时奕做的,是他找人强奸的慕清欢。
就算知道季家以前是混黑道起家的,做事手法和寻常人不一样,但时笙还是觉得一个男人用这种方法对个是他晚辈的女人太狠了。
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同情其他人,因为他正被季予南拽着手臂往外面拖。
时笙是被硬拖下去的,走了几步,季予南松手。
时笙一路被他拖得踉踉跄跄,他刚一松手,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路面上的碎石子磕破了她掌心的那一层嫩肉,疼的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人在极度的恐惧中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