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这,都算是苍老的典范了吧。”
她不动声的抽回手,只希望对方顾全点面子,不要太饥渴。
克尔顿笑着对季予南道:“季总好眼光,你这个秘书,我喜欢。”
季予南眯了眯眼睛,“克尔顿先生如果喜欢”
他微微停顿,时笙整颗心都纠了起来,如果季予南开口把自己送出去,她就真的完了。
“可能要再等十年才能挖角了,时秘书和季氏签了十五年的合约,这才过了三分之一。”
聪明人说话,一拨就懂。
克尔顿可不是没见过女人,时笙虽然漂亮,但也不是漂亮到让人理智全无的地步。
季予南不放人,他也当卖他一个面子。
毕竟,季氏涉及的某些产业链太特殊,能不惹,还是尽量别惹。
他不再看时笙,而是将注意力转到了季予南身上,“来,季总,我们好好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刚才为了时笙的事拒绝过一次了,喝酒这种小事他自然不能再拒绝。
季予南酒量不错,克尔顿的酒量居然也好的惊人,几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还异常清醒的坐在沙发上聊当今的经济局势。
光线昏暗的包间中,时笙看不出季予南醉了没,只觉得他那双眸子特别的亮,亮得有几分灼人。
一直喝到凌晨四点多,三个男人都醉了,克尔顿被他的保镖扶着走了,临走时还说今晚痛快,要抽个时间再喝一次。
徐琰醉得站都站不稳,自顾不暇,更别说扶季予南了。
他摆了摆手,醉意朦胧道,“季总就交给你了,我不行了,我去楼上开个房睡一觉。”
基本上了档次的娱乐场所都是连同酒店一起的,下面是会所,上面是酒店。
徐琰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沙发上,掏出身份证让服务生去楼下给他开房。
时笙看着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季予南却有点犯了难,要不她也在楼上给他开间房。
要让她送他回长岛,难度还是有点大的。
时笙摸出季予南的钱包,打开,从里面抽出身份证,又将钱包给他放回去。
刚才她没多想,只想拿了身份证快点给他开间房,把他安置了,自己好回去睡一觉。
这会儿放回去,才发现他的钱包是放在西装外套胸口那个内包里的!
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指尖时不时的刮过内包里那枚的小印。
她要的东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