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敲了敲季予南办公室的门。
“进来。”
“季总,您的咖啡。”时笙将咖啡放在他左手上方的位置,刚放下,她的手还来不及撤,季予南就伸手来接。
无法。
时笙只好重新端起杯子放到他手上。
她看着季予南握住杯子才松的手,结果她刚一松手,杯子就落在了办公桌上,连带着季予南的手上也洒了一些。
好在时笙每次端进来之前都是将咖啡晾到适合的温度,不会烫手,但桌上那一堆文件却是彻彻底底的毁了。
时笙:“”
她看着淌了一桌子的褐液体,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这些文件里有些是没有备份的,因为是公司的机密文件,打印出来后就将原稿删除了。
“”
季予南见她站着没动静,眉眼上像是笼了一层冰霜,泛着锋劲的冷意,“还愣着干嘛?”
时笙急忙扯了纸巾去擦,但还是来不及了,文件被染成了深一块浅一块的咖啡,不能用了。
男人拧眉,起身走到了另一侧,“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还有这些文件,重新打印了给我,明天上班之前要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从他的神情里,看不出刻意的成分。
仿佛真的只是没接稳,打翻了。
但时笙知道,肯定不是的,他就是故意没接稳打翻的。
“季总,如果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得罪我的地方?”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秘书,你觉得我在针对你?”
时笙不说话。
难道不明显吗?
就差没有直接戳着她的脑门喊: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想整你。
“呵,”季予南冷笑,语气严厉,“你觉得,你有哪点值得我针对的?还是说,时秘书一向如此,公私不分,还爱自作多情?”
“对不起季总,我马上出去打印文件。”
徐琰见她抱了一大堆文件出来,调侃道:“你这是被委以重任了,还是打工抵债啊?”
时笙没好气的道:“我这是撞鬼了。”
徐琰:“”时笙先将有备份的文件找出来,打印好,然后再将那些没底的文件手动录入,一份合约几十页纸,全是密密麻麻的条款,有些地方沾了水,一擦就破了,还需要凑上去仔细辨,时笙打了一整天的字,
中饭是徐琰带的,晚饭是叫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