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有水汽,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肩膀:“禽兽。”
“再骂一句试试?”莫北丞在她耳边暧昧的警告,又抬高声音问外面的莫御煊,声音冷沉,没有半点不正常,“什么事?”
南乔:“衣冠禽兽。”
莫北丞看了她一眼,没反驳,却在另一件事上折磨她。
南乔咬着唇,半点不敢吭声。
莫御煊双手放在两侧,贴着裤缝,站得笔直,目视前方。
标准的军姿。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您没打过我,一根毫毛都没碰过我,您是我见过的最深明大义、最慈祥仁爱的长辈,请您原谅我。”
莫北丞:“”
里面没声音。
莫御煊咬着唇,委屈极了,“我以后会对您好的,一定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罚您蹲墙角,不会不给您饭吃,请您看在我这么孝顺的份上,原谅我吧。”
“这些话谁教你的?”莫北丞浑身是汗,呼吸急促的盯着他怀里的南乔,她的脸和脖子都泛着淡淡的粉。
他眸子深沉,薄唇抿紧。
莫御煊乖乖的:“动画片里学的。”
“”莫北丞,“下次还撒谎吗?”
“不撒谎了,以后我一定像爸爸一样,做个刚毅正直的人。”
这句话,是爷爷教他的。
莫北丞哼笑,还没说话,就听到莫御煊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会像爸爸一样,为了个女人将自己给”
爷爷说的是给怎么了?
他歪着脑袋想了好半晌都没想来原话,倒想起了另一个词,“埋了。”
当时,爷爷是这么解释的。
那个他想不起的词的意思是埋了。
其实莫老爷子说的是,莫北丞退伍回来的事,好好的前途被他因为个女人给葬送了。
莫北丞:“”
他咬牙,“滚去书房罚站,不叫你不许出来。”
莫御煊:“”
他可能真的不是亲生的。
南乔抗议的动了动身子,要下来,被莫北丞扣住了腰,隐忍而压抑的道:“不准动。”
他托着她,走了几步将她甩在床上,下一秒,莫北丞欺身压上来
正文完
下面是时笙番外
时笙走出包间,她有点喝多了,今晚遇上一个难缠的客人,一直脱不了身。
她靠在墙上,忍着难受,低着头深吸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