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就看到跪在外面哭得梨花带雨的陈白沫,她身边没有一个人。
莫北丞停了车,没有立刻开门下去,而是降下车窗,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车里开了空调,他上车时将外套脱了扔在了后座,此刻,他身上就穿了件白的长袖衬衫。
衬衣解开了两颗扣,男人微微凸起的锁骨和性感的肌理清晰可见。
他停的远,陈白沫并没有发现他。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打开车门大步走过去,在陈白沫听到脚步声转头过来看之前拧着她的手臂半点不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陈白沫,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穿着白的裤子,上衣是件蝙蝠袖的粗线毛衫,膝盖上,两团污渍清晰可见。
双眼通红。
脸上的妆容还是淡淡的,没花。
莫北丞抿着唇看她,声音里蕴藏着显而易见的愤怒,连最后那一点情份也消失了,他直接连名带姓的喊她。
陈白沫被他钳住手臂,这个男人丝毫没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估计用了五成的力道,她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臂整条都要废了。
“你在这里干嘛?”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北丞。”陈白沫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我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的道歉,却没有正面的回答莫北丞的问题。
莫北丞:“”
他不擅长跟女人沟通,尤其是明显装傻充愣的这一类型。
所以,他抿着唇阴沉着脸看着陈白沫,也没说话,就看着她哭。
知道莫北丞回来了,老爷子亲自打开门,拐杖在地上杵得砰砰响,“你这混账玩意儿,给我滚进来。”
莫北丞不知道事情原委,吩咐一旁的管家:“你先带陈小姐去客厅休息。”
老爷子似嘲非讽的冷笑了一声,“还当真是怜香惜玉。”
不过,陈白沫毕竟不是他们莫家的人,让一个外人这么跪着也不是事儿,于是就默许了。
只是那拐杖杵的地板更响了。
压抑着愤怒的脸以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无一处不在向他表露出一个意思:你要敢再近一步,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莫北丞跟着老爷子上了二楼的书房。
管家扶着陈白沫,没给什么好脸,“陈小姐你要不要去那边凉椅坐坐?”
她虽然不喜欢陈白沫,但毕竟是主人家的事,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