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也不跟他计较,她现在寄人篱下,季予南说什么都是对的,“是是是是是,她是女神,我没资格提,你要走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时笙拿了酒和南乔上楼。
季予南心情不好,绷着脸小声道:“白长了一颗脑袋。”
关上房间门,时笙倒完酒的第一句话便问:“你最近跟莫北丞怎么样了?”
南乔这几天严重失眠,不怎么想说话,时笙又正好问到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话题,于是便沉默的端着杯酒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
时笙见南乔只闷头喝酒,也不说话,有点急了:“不会还为了我的事跟他闹别扭吧?我真的是自愿跟着季予南回来的,你别胡乱牵连人。”
如果是以前,她还是多少能摸清南乔的心思的。
但是现在,她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不是,我跟他挺好的,没什么。”
南乔不想提莫北丞,说了两句又将话题转到了时笙身上了,“你现在跟季予南是怎么回事?”
时笙不是那种甘心守着一栋别墅做家庭主妇的女人,她宁愿在酒桌上被人灌得胃出血,第二天拔了液瓶继续赶九点上班,也不愿意为个男人洗手做汤羹。
但是刚才,她一身休闲的拿着花剪在修剪花木。
“就这样呗,该做的能做的我也尽力了,他们如果还不满足那就自己来动手吧,我反正是尽力了,放下了,不报仇了。”
她在心里补了一句:想报也不了!
“而且莫北丞说的没错,这事本身就跟季予南没关系,我不能被仇恨冲昏了头,让一个无辜的人去为曾经的事买单。”
还有原因吗?
有。
还有一个。
“那你跟他?”
三哥说季予南喜欢时笙,但南乔从来没问过时笙,她对季予南是什么感情。
时笙:“”
她正闲散地靠着沙发喝酒,听到这话,被生生的呛了一下,猛烈的咳了几下。
没等时笙回答,季予南推开房间门斜倚着门框看着南乔,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人你见到了,该走了。”
南乔:“”
南乔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莫北丞收到季予南的短信:“人已经上飞机了。”
后面还有她乘坐的航班号和时间。
莫北丞从椅子上站起来,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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