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没忍不住。
低头拿了支烟,点燃。
有一段时间没抽了,尼古丁的味道一路灌进肺里,有点微微的不适应。
他抽的不疾不徐,半点看不出是忍了好些天烟瘾的人,“正是因为她介意你,所以,这个人不能是你。”
莫北丞说这话时神态很淡,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的事。
陈白沫抿唇,自嘲的笑了一下,“所以,宁愿去找个不相干的女人?”
她面上看着一派平静,但双手紧握,指甲已经将手掌都戳破皮了,微微的刺痛。
一支烟抽了一半,他掐灭了扔进垃圾桶,“我没打算找人,我莫北丞再不济,也不会为了刺激一个女人去找个女人。”
他有他的骄傲。
这种事,他不屑。
如果沈南乔不爱他,不会因为他找另一个女人就爱上他。
莫北丞站直身子,准备走了。
“白沫,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美国,合约的事我可以帮你搞定,”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很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陈白沫喝酒了。
刚才贴近的时候他闻到了。
毕竟有过交集,他也不能将她丢在这地方不管,万一真出了事,他也良心难安。
“不用了,我跟朋友一起来的。”
就坐在他们隔壁,她也是听了乔瑾槐的话,才知道他和沈南乔吵了架的。
听到言瑾之要出来上洗手间,她便急匆匆的出来了,本想从他口里探点话,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
再说,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难道她还要恬着脸让这个男人送她回去吗?
陈白沫抿了抿唇,收敛了情绪走了。
莫北丞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包间。
美国。
季予南的办公室,两个人还剑拔弩张的对视着,一站一坐,气场都不低。
几分钟过后,季予南挑着眉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冷笑着嘲讽,“你替她,你凭什么替她,仇是她的仇,受欺负的也是她,你凭什么替她报仇?”
他双脚一掂,椅子朝后面滑出了一大段距离。
他就看不惯时笙和沈南乔成天腻腻歪歪,两个女人,又都结了婚了,还整天搞得像非你不可一样。
“她不是被你们欺负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吗?想报仇也没办法。”
季予南不爽。
那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