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面一排,闻言,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予南,你看上的就是这种货?”
毫无家教可言。
季予南漫不经心的捏着烟卷把玩,他和季时亦的关系一直不太亲近,自上次被逼着结婚后,更是降到了冰点。
闻言,嗤笑一声,“不是我看上的,是你看上的。”
季时亦:“”
他被季予南一句话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开始,确实是他先看上的时笙,逼着季予南和那个小提琴手分了,娶的她。
想到这里,他对时笙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他一辈子没曾看走过眼,偏偏在时笙这里栽了个跟头。
时笙懒得看他们两父子唇枪舌战,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
她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
说不定半路上季时亦或季予南看她不爽,打开舱门将她丢下去都有可能。
季予南的电话响了,他拿过来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准备走开一歩去接电话。
他拽起时笙的手:“起来。”
“干嘛?”
她没好气的抽回手。
时笙这几天都没睡好,脚伤疼,那地方又冷,如果不是南乔来的时候给了那家人一点钱,连床被子都没有。
她现在困的要命!
“跟我去接电话。”
时笙:“”
她反应了一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这么做的意思,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你怕你爸把我弄死了啊?季予南,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她自然是不相信季予南会喜欢她,她就是想挑衅他,看他气的暴跳如雷。
这估计是她贫瘠的生命中唯一的一个笑点了。
但出乎意料的,季予南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深深的盯着她,半晌,泄气的坐回椅子上接电话,“三哥。”
然后,时笙惊悚的看见他脸上漫上了一层淡红。
时笙:“”
她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卧槽。
一段时间没见,这男人不会性取向有问题了吧。
接到莫北丞的电话脸红个什么劲。
听筒那头,莫北丞不耐烦的道:“你又搞什么玩意儿?她们两个打个电话也能让南乔扔手机砸我,你在时笙面前到底是有多渣?”
季予南看了眼闭着眼睛睡觉的时笙,烦躁道:“不知道。”
莫北丞冷哼,“这次要再把人弄丢了,以后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