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他哪还敢扶她。
时笙翻了个白眼,这会儿,她也没力气跟这种不相干的人计较,“南乔,这事儿跟你跟莫北丞都没有关系。”
“所以呢?你要自己出去面对吗?”
时笙自己撑着床下来,她有两天没下床了,突然踩在实地,都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当时为了方便跑路,她穿的是运动鞋,水里过一圈,都湿透了,晾了两天也没干。
这会儿她一只脚也不好穿,索性就赤脚踩在地上了。
这种时候,也感觉不到冷不冷了。
南乔伸手要来扶她,被她避开了。
房间不大,她跳两步就到门边了。
动作太剧烈颠得伤口疼,受伤那条腿整个都木了,她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截肢了。
时笙握着门把轻轻的抽了一口气,怕南乔担心,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打开门,莫北丞和季时亦并排着站在河边,离房子有些远,背对着这边。
难怪听不见说话。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站在两侧,双手背在身后,目光锐利的看着四个方向。时笙不了解莫北丞,但她却了解季时亦,他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仇家太多,近身保镖都不是泛泛之辈,之前听季予南提过,还有雇佣兵。而且季时亦的身手也不差,这黑灯瞎火荒无人烟的,也不知
道带没带枪。
她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莫北丞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心里已经有决断了。
听到开门声,莫北丞和季时亦同时回过头来
看到时笙,季时亦本来就阴沉的脸顿时冷得能结出冰来,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时笙。”
撕破了那层虚伪的膜,连表面的和平都不需要维持了,听到季时亦叫她,时笙只冷笑着勾了勾唇并不答话,而是看向莫北丞:“你送南乔回去。”
莫北丞将视线从她身上转到了一旁的南乔身上。
在她拉开门没一会儿,南乔就站到了她身侧。
“送她回去。”
深暗的光线下,仅能看见男人硬朗的轮廓,浑身上下都透着钢筋般的硬气,这是和季时亦截然不同的气场。
淡漠、冷静,即使是在这种看着毫无胜算的境地之下。
莫北丞来的时候没带人,季时亦是冲着时笙来的,她肯定走不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显而易见了。
半晌没动静。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