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三哥,我找到时笙了。”
莫北丞:“”
所以,刚才那段只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找到时笙了。
想自己解决又没办法,想求助他,又怕他告诉季予南?
他压着自己不想往那方面想,他宁愿相信,南乔刚才那番控诉是真的因为受了委屈。
莫北丞的烟瘾又上来了,拧了拧眉,“你想怎样?”
“她受了伤。”
其实不严重,就是当时在河里的时候腿上被剐了条口子,但是感染了,需要找医生。
莫北丞哂笑,没让南乔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误会是你将陈白沫推到泳池里的,委屈吗?”
“”
委屈吗?
她忘了。
但想来,应该是谈不上多委屈的,最多是有点无奈。
莫北丞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又问:“当初在婚礼上我没出现,委屈吗?”
南乔恩了一声。
“我误会你将陈白沫推下楼,委屈吗?”
南乔:“”
莫北丞加重语气,“嗯?”
“嗯。”
腰上的力道撤了,“那你给我服个软。”
“”
“要不哄哄我。”
南乔:“”
她不太会哄男人,尤其是莫北丞这种说不到几句就吻上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男人。
南乔环着他的腰,凑上去吻他。
女人的吻大多都是温柔和煦,但这种像羽毛拂过的轻柔显然满足不了莫北丞,他任由她吻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力道吻咬她的唇瓣。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他压在她身上,眼睛里飘着火星,那狠劲,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南乔觉得,他的手可能下一秒就要撕了她的衣服。
她按住他的手,严肃的道:“我现在特殊情况。”男人在她耳侧低低的闷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