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呢,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上吊不敢跳河,你为她好,不说人家怎么知道,未卜先知也不是这样的。”
莫北丞呲了下牙,头也没回的出了酒吧。
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快天亮了。
桂姐还在客厅里坐着的,见他回来,立刻就站了起来,“先生。”
先生和太太吵了架,先生没回来,她也不敢走。
外面虽然有保镖,但只负责外面的安全,万一太太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恩,”莫北丞应了一声,也不意外桂姐怎么会还在这里,“下去吧。”
“是。”
莫北丞上了楼,本来是要直接去书房的,但想了想又折去了主卧。
拧开门。
身后的灯光从打开的那条缝隙里透了进去,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黑黝黝的一团。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南乔在睡觉,但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模糊的看到床上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她背对着门,身子蜷缩着。
一种很不安全的睡姿。
莫北丞觉得南乔似乎又瘦了。他抿唇,轻轻的将门合上了,有些事他不知道怎么跟沈南乔解释,或许能解释,只是以他的性子没办法说出口,本来小时候性子就冷,话也少,后来入伍当兵,教官说的最多的就是:当了兵,少说废
话多训练,上了战场能干几个是几个。
也就养成了他现在沉默寡言的性格。
关上门后,他没有立刻走,而是倚着门点了一支烟,看着墙壁上的一幅抽象画出神。
房间里,原本闭着眼睛的南桥缓缓睁开眼睛,黑暗中,她的一双眸子亮的很,全然没有半点睡意。
莫北丞的车驶进来时她就醒了,她听见他开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进来,加速的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
南乔现在情绪不稳,暂时不想面对他。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才直起身子去了书房。
翌日。
南乔起得很早,她本来就一夜没睡,早起和晚起对她而言只是少在床上躺着发几分钟的呆而已。
她估摸着莫北丞昨晚回来的晚,这个点肯定还没起,便想下楼吃了早餐早点走,避免两个人碰上又一言不合闹起来。
她不喜欢吵架,也不擅长吵架。
两个人意见不合、立场不同杠上,又都不想低头时,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尽量避开,不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