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莫北丞将举了一夜的手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调侃。
男人眯起眼睛,显出十足的兴味来,挑逗的曲起腿蹭了蹭她。
南乔:“”
她昨晚醉得都走不稳路了,哪里还能打出什么高技术含量的结,就随便系了系,别说莫北丞这种当过兵的人,就是普通人,多挣扎几次都散了。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南乔伸手去给他解手腕上的腰带,还没触到系的结,莫北丞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手腕一动,原本还牢牢的捆在他手上的腰带便掉了。
莫北丞俯身吻上去,撬开她的唇齿,异常激烈的亲吻着她,战栗的感觉从每个毛孔延伸到每一根神经。
南乔绷紧身体,手贴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温热,甚至滚烫,声音哑的很,“不给我点补偿?”
南乔脸上滚烫,抬脚踹他:“滚。”
“呵呵,”男人低笑,“肌肉,被你压了一晚上,你默默看。”
声音又低又哑,模糊的大概只有紧贴着他的南乔才能听清了。
两人身上都穿着系腰带的睡袍,莫北丞的腰带昨晚就被南乔给扯了,这会儿睡袍敞开,若隐若现的肌肉极具诱惑。
莫北丞呼吸粗喘:“你昨晚那句谢谢是什么意思?”
“什么谢谢?”南乔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
莫北丞危险的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两声,“不说是吧,那你别后悔。”
在这种事上,女人和男人相比,无论是在体能还是承受力上都要弱势些,她不说,莫北丞也不逼她,就在这种事上折磨她,使劲地折腾她。
南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她撑起身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恩。”
男人疼的闷哼一声,低低的喘息了两下,“属狗的?”
太久没有缠绵悱恻,这次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南乔哭个不停。
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渐渐的
她的思维变得缓慢,连感知都慢了,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已经晕过去了。
结束后。
南乔撑不住直接睡过去了,她蜷着身子,睫毛上还有些水珠,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因为沾了水变的根根分明。
莫北丞坐在一旁,用手指帮女人梳理着凌乱铺在枕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