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片算是很偏了,这座桥是去年刚修建的,过了这座桥就完全出城了,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没什么车经过。
路好、车流少。
时笙会选这条路也在情理之中。
车子刚停稳,南乔就开了车门下去了,中途被鞋尖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莫北丞在一旁看的心都跟着紧了一下,疾走了两步伸手要去扶她,南乔已经自己站稳了。
她再往出事点走就被一个警察拦了下来:“对不起,这里面不能进来。”
“人呢?”
警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有几秒的懵,“什么人?”
南乔无论是情绪还是表情都太过冷静和平稳,让人无法将她口中问起的这个人和受害者联系上,南乔紧盯着打捞起来的那辆已经撞变形的车,大概是改装过,所以没有受损的太惨不忍睹。
但车子是掉到湖的。
人受了伤还能撑一段时间,但在水里最多也只能憋一两分钟的气,还是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说不定她根本都来不及憋气。
南乔伸手推开拦在她面前的警察,刚往里走了一步就被人钳住了手腕,被迫停下。
警察扣着她的手,严厉的说道:“小姐,这里出了车祸不能进,你如果要看请站在警戒线外面。”
一个陌生人自然不会像莫北丞那样即便生气还注意着分寸,南乔的手被他捏的有点疼,她拧眉,“放手。”
她现在感知能力基本为零,根本就不觉得疼,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轻飘飘、空荡荡的浑噩状态。
之所以拧眉,完全是因为被阻止了脚步,而不是感觉到疼。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扣在南乔手腕上的力道卸下来,没看出莫北丞怎么用力,但那名警察的脸瞬间就变得苍白如纸,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太怂,他几乎要痛苦的哼出声音了。
莫北丞看了那人一眼,神态足够轻描淡写,冷冷清清,却又透着一股子分分钟能将人碾压成小透明的淡漠不屑,“她也是你能碰的?”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其中一个人认识莫北丞,急忙走过来解围,“三少您怎么来了。”
“车里的人呢?”那名警察叹了口气,领着他们往里走,“正在打捞,两岸都安排了人守着但没见到有人上岸,这条河看似平静,水流却很快,从坠河到我们赶来,差不多有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他们真从车里出来了
,没上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