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昨天她看到的,和王悦在大街上拉扯的那个男人。王悦脸上有难掩的愤怒,“他是个建材商,生意虽然做的不大,但能说会道人脉很广,他要陷害我只是一句话的事,”她咬牙,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打蛇打七寸,那个男人,永远知道在我最痛的地
方戳刀,我如今在乎的只剩下这份工作了,他连这都不放过。”
南乔几乎有些恍惚,却在王悦说到其中一句时,突然有种醍醐灌顶般的寒意从脚底一路窜上来。
这种感觉。
突然的连她都觉得诧异!
七寸。
打蛇打七寸。
那她的七寸在哪里?
陈白沫的这一下会打在她哪里,才让她无后顾之忧的去美国实现她重回芭蕾舞舞台的梦。
告诉莫北丞真相?
不会,她不敢,最初的时候她不敢赌,现在,她更不敢。
她怕她在莫北丞心里完美的形象彻底崩塌。
以前她或者还能仗着莫北丞爱她铤而走险一次,但现在,莫北丞已经不爱她了,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怎么敢去赌那百分之一的机会。
陆然?
陈白沫如今没了华景天那个靠山,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能给陆然制造的麻烦也是一时的,不可能绊得住她那么久。
如此看来。
就剩一样了。
陈白沫有十足把握,又能让她焦头烂额,甚至可能造成她和莫北丞无法挽回的鸿沟。
南乔脸一沉,也没心思管王悦的事了,“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
楼下很好打车,她拦了辆车,直接报了陆家的地址。
如果她没猜错,陈白沫的目标是陆伯父,只有他,如今经不得半点波折,即便出了事,她也不用负责!
南乔抬手摁着突突直跳的眉心。
越想越慌,整个人都烦的不行。希望来得及,陈白沫选择回美国也是昨天才决定的,她要对陆伯父动手,会选择在她离开的时候,莫北丞即便再厉害,也不大可能今天就给她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