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以往的暗黑气势,更加回的小心翼翼,生怕会哪句话惹恼了他。
“定的机票是法国里昂的。”
“法国里昂?”莫北丞冷笑一声,有种阴森血腥的既视感。
文化与艺术中心,他,也配?
莫北丞走进去,冷漠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一身笔挺的衣服衬得他的人修长、利落、从里到外都充斥着一种凌厉冰冷的阴暗气质。
他一走进,大厅的氛围都绷紧了。
原本还三三两两坐在沙发上闲散聊天的保镖站起来,垂首退到了一旁,“三少。”
莫北丞看着大厅中央见到他就突然跪伏下来的男人,“解开。”
一个保镖拽出男人嘴里塞的袜子,又割断他手腕上捆绑的绳子,男人手脚并用的爬过来,“三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人的身体缩成一团,剧烈的颤抖,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痉挛,他紧盯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和锃亮的一尘不染的黑皮鞋。
眼睛里全是惊慌的恐惧。
他和这个男人接触过一次,那次莫北丞只是说了几句话,语气甚至轻描淡写,他们选的位置很暗,他几乎没怎么看清这个男人的脸。
但他的认知里,莫北丞的气场却足够强势,即便只是坐在那里,也不容忽视。
随着他的走近,趴在地上的男人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莫北丞一身冷峻刻薄的煞气,让那人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求饶,“不是你?你知道我找你来是干嘛的?”
莫北丞的脸上并没有看出发怒的迹象,声音也和平常无异,但那看似温和儒雅的模样却更是让人觉得血腥和暴力。
他走到他面前,停下。
气场矜贵,无时无刻不透着贵公子式的优雅。
莫北丞将烟蒂扔在地上,火花四溅,手工制作的波斯地毯被烫出了一个凹槽。他抬脚碾灭,跪伏在地上的男人看着莫北丞踩着烟蒂碾磨,只觉得那脚是踩在他脑袋上的。
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三少,饶了我,我只是给沈小姐打过电话,让她拿钱买录音,她没理会我,我后来就不敢骚扰她了,我发誓,我真的只打了那一次电话。”
莫北丞蹲下。
身旁有人递来一双白手套,他接过来,戴上,“那后来你把录音卖给谁了?”
“”
“谭记者,当初你拍我的春宫照登报,我可为难过你?那是你的职业,而我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