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抿着唇,怒气还没消,但是,却站在原地没往外走,“不是让你在床上躺着等我?”
“我饿了,想赶紧刷牙吃饭。”
莫北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真信,还是懒得拆穿她,“srr,明天会先带你洗漱。”
他将南乔放在盥洗池上坐着,挤了牙膏,将牙刷和装了水的杯子递给她:“刷牙。”
早餐很丰盛,是她吃习惯的西式早餐。
莫北丞递了碗鱼汤过来,“先喝汤,容姐说能帮助愈合伤口。”
南乔乖乖的喝了汤,又吃了个三明治,两片烤面包片,喝了杯牛奶。
莫北丞很满意,临出门时警告道:“不准下床,有事叫容姐,如果今晚回来伤势加重了,今天值班的人全部辞退。”
“好。”
门开了又关上了。
莫北丞下了楼,拿着车钥匙朝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的言瑾之道:“走了。”
车子驶出别墅。
莫北丞拧着眉,目视前方,“去医院?”
“恩。”言瑾之系上安全带,有点疲惫,抬手压了下眉心。
“她怎么样了?”莫北丞沉默了一会儿才问的。
一提到陈白沫,言瑾之就有些头疼,他最近,真的快被折腾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一个普通感冒的高烧,硬是折腾了这么久。
再不退烧,他都想回医科大再重新念一遍书了。
“高烧已经退了,但精神还是不济,一天大半时候都在睡觉,还有一半在发呆。”
莫北丞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两口,眸子深邃,也看出具体想法,“你劝白沫回美国吧,舞蹈是她毕生的梦想,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不值得。”
言瑾之有点恼。
不值得?
我说不值得有什么用,要她自己认为不值得才行啊。
但既然三哥和她已经不可能了,他也不能明说,再强行往一堆凑,以后说不定更麻烦。
只是前男友而已,又不是监护人。
“我尽力吧。”
“恩。”
陈白沫的话题就跳过了,之后,两人又谈了些言家的事。
莫北丞:“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三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八卦,你又不爱我,我什么时候结婚关你什么事?”
这个话题,言瑾之很排斥,态度漫不经心,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平时没有的惫懒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