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并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更没想过要拿一个无辜女人出气,会掏枪,完全是事出紧急。他眯起眼睛,收了枪,脸冷冷的,带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她的朋友,果然和她一个路数,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既然不知道,那就饿着吧,最好祈求上苍,让她早点给你打电话。饿死的
人,容貌可不怎么好看。”
他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佣人将刚摆上的餐点、茶水又全部撤了下去。
南乔躺回床上。
时笙回国了?
那她会去哪儿?
她没有火急火燎的去拨时笙的电话,季予南既然都找到她这里,证明时笙的电话肯定也打不通了。
而且,她刚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她的包,估计是被收走了。
不过,这才符合绑架的正常路数。
要是季予南有恃无恐,她反而觉得憋屈。
沈家怎么说也是名门大家,他季予南再怎么只手遮天,那也是在美国,这是国内,强龙不压地头蛇。
莫北丞知道南乔不见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客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灯光雪亮!
保镖和保姆战战兢兢的站在客厅里。
南乔回来的时间一向不固定,外加今晚莫北丞也没回来,所以,他们也没有留意。
直到莫北丞回来后,问了句:太太呢?
他们才知道太太不见了。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眸子像是泼了浓墨,黑沉的可怕。
他又一次拨了南乔的电话,那头还是客服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北丞冷漠的扫了眼垂首立的笔直的一众保镖,厉声说道:“都给我出去找,杵在这里干嘛?”
他去车库取了车,一脸冷漠的开了出去。
道路两边没有人。
黑沉沉的大树遮天蔽日,在晚上只显出一个大概的轮廓,透着阴森恐怖的感觉。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绷起了明显的经脉,青的,一条条,贯穿了整个手背!
沈南乔不是那种关机、失踪,恶作剧的人。
今晚也没听说设计部有应酬。
她在临江,除了木子之外,基本没什么朋友
木子。
他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顿时停下,车胎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