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人放弃治疗更让人绝望和痛苦。
但是,她更不忍心看着爷爷在一次次痛苦的化疗和手术中,痛苦的死去。
陈白沫喝醉了。
莫北丞他们离开后,她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喝酒。
她酒量不好,半瓶威士忌的量,但她已经喝了一瓶了。
狼狈的跌坐在门后,耳朵贴着门,手里拧着空的酒瓶,哭了大半个小时,眼眶红的厉害,好在眼线和睫毛膏都是防水的,不至于太惨不忍睹!
她听到外面有谈话的声音。
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陈白沫撑着门站起来,仔细辨别外面的声音。
是莫北丞他们的!
她心里一喜,拉开门就要出去,但摸了摸被泪水糊的紧绷了的脸,又急忙退了回去。
不行。
她要洗个脸,重新化个妆。
言瑾之在外面敲门:“白沫姐,我给你带了吃的。”
陈白沫抱着衣服,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脸,干咳了一声润嗓,“我吃过了。”
“那好,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再叫我。”
“恩。”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听见莫北丞的声音。
洗了澡,又重新化了妆,陈白沫换了套性感的黑领连衣裙,配上她白皙泛着红晕的肌肤和清纯禁欲的脸,煞是勾人。
莫北丞的房间就在她对面,陈白沫抿了抿唇,抬手敲门。
心里其实也紧张的不行。
用身体去留住一个男人,是她以往非常鄙夷和不屑的。
“谁?”
隔着一道门,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
“是我。”
莫北丞拧眉,他正要去洗澡,身上只穿了条墨的短裤。
陈白沫这个时候敲门
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披个浴袍,或者直接打开,但是现在,不合适。
他又懒得再重新穿回衣服!
“有事?”
这话明显是不想开门的意思。
情绪冲动让陈白沫想立刻转身就走,但理智又让她脚下生根般定在原地,再加上喝了酒,连自尊自傲都淡薄了。
她握着门把,身子软的都撑不住了,只能靠着门:“恩。”
“稍等。”
莫北丞折回床边,将刚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才拉开门。
陈白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