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
这两年,她的情绪一直很稳,从没有大喜大悲的浮动,即便是当初在皇家一号的包间,她当着莫北丞和他带来的一群保镖的面解了衣服,心里也是平静的很。
但是现在。
被莫北丞抵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她竟然觉得尴尬。
脸上浮起两团艳丽的绯红。
低着头,“你好了没有?”
几分钟后,莫北丞松开她,站直身子。
转身就看到病房门口,一脸戏谑的言瑾之,见莫北丞看过来,他伸出拇指,促狭的道:“三哥勇猛。”
“滚。”
病房里,陈白沫已经离开了。
她带来的粥没带走,连着保温桶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言瑾之有没有说过,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随时都可以。”“什么随时都可以?”言瑾之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医生护士,他拿起床尾挂着的病历表,“你现在是脑震荡,脑子里还有血块,必须住院观察,你以为这是军营呢?受了伤拿衣服裹两下继续跑,
你现在已经退伍了,别整天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本来就比三嫂年纪大,还胡乱折腾,是吧,三嫂。”
他将话题引到南乔身上,笑得如沐春风,一副快点头赞我的模样。
南乔顺势点了点头。
莫北丞看向南乔的眸子里有些莫名的深意,“三嫂?”
南乔知道他是不想对外承认他们的关系,就她自己也觉得,这种建立在某种目的上的,你不情我不愿的婚姻,确实没有公开的必要。
于是,她很严肃的加了句:“临时的。”
莫北丞的唇角顿时就沉了下来,其实,这也是他的想法。
但这些话从沈南乔嘴里说出来,他心里就莫名的一躁,“我和瑾之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南乔离开后,言瑾之也让护士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言瑾之将病历本和脖子上的听诊器往茶几上一扔,姿势随意的坐到沙发上,“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不怕她去那边睹物思人?”
“人都死了,再怎么思也回不来了。”
言瑾之瞪大眼睛,坐直身体,“那你还给有关部门施压?要不是你莫三少开口,那鬼地方,再等三年也拆不了。”
“那地方太旧,有碍城市面貌。”
莫北丞靠着床头,双腿交叠,低头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