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伤口,头部传来一阵闷闷的钝痛。
他拧眉,隔着纱布去压伤口!
“是不是哪里疼?我去叫医生。”
一道急躁的女音在耳边响起,阴影伴随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笼罩过来,下一秒,莫北丞的手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
他疼得有些恍惚,下意识的反手握住,“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陈白沫被莫北丞裹住了手,心里欣喜,眸子里漾着柔软的笑意,声音都下意识的轻柔了,“我熬了粥,你先去洗漱,出来就差不多凉了。”
那阵疼缓过来了,莫北丞才听清陈白沫的声音,松开手,抬头看向她,“怎么是你?”
窗外投进来的光线将有些面无表情的莫北丞照得有些模糊。
但陈白沫还是看清了他拧紧的眉,心里一阵紧缩的疼,眼眶顿时就红了。她不想在莫北丞面前表现的太软弱,这么多年,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遇事就哭哭啼啼的女人。抿了抿唇,退开了一步,脸上恢复了平时惯有的优雅:“我担心你吃不惯医院的饭菜,特意熬了
粥过来。”
这只是个借口,有言瑾之在,绝对不会在吃的上亏待了他。
她看着莫北丞头上的纱布,有些恍神。
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要见莫北丞,还需要找借口。
“恩,”莫北丞起床去刷牙,视线下意识的在门口看了几眼,“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吗?”
陈白沫的身子微微一僵。
她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刚才来的时候,她在电梯口看到沈南乔了,她拧着保温盒,大概是刚睡醒,身上还有一丝慵懒,半眯着眼睛,衬得她本来就十分漂亮的五官更多了几分妩媚!
陈白沫有些妒忌,沈南乔身上的气质是男人喜欢的,像一蛊陈年老酒,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
而她更像一株青莲,这几年,莫北丞尊她,敬她,却从未对她动过那方面的强烈心思。
她转开视线,“没看到。”
莫北丞洗漱完,陈白沫已经将粥从保温桶里倒出来了。
白粥,软糯适中。
他却没什么胃口。
“先扣上吧,我出去走走。”他拿了手机要出去。
陈白沫:“你身上有伤,瑾之让你多休息。”
“小伤,无碍。我这里不用照顾,昨天你也吓到了,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