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觉得南乔在看到名片时,神色有些怪异,但没放在心上。
只随口问了句:“有问题?”
“有点啊,”南乔偏着头,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少女时的娇俏,“这事,乔瑾槐知道?”
莫北丞皱了皱眉:“我跟他说过了。”
ac他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要安排个人,不需要经过乔瑾槐的同意,但他现在是执行总裁,今早的时候,还是支会了他一声。
“那他给我安排的什么职位?”
那位乔总的性子,一看就是会在工作上给她穿小鞋的,话里话外都是鄙夷,这么憎恶一个人还放在自己公司?除非他脑子有毛病,找虐。
“设计师助理,如果你想做其他的职位,可以提。”
“我做乔总的位置可不可以?”她笑的眉眼弯起,眼睛里,却并没有笑意,见莫北丞沉下脸,她道:“我开玩笑的。”
用过餐,莫北丞刷卡付账,签字的时候头也不抬的对南乔道:“我有事,自己叫车回去。”
“好。”
南乔拿出手机叫车,饭点,这个地段又是拥堵高峰期,很多车都不愿意接单。
她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并没打算跟莫北丞说。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矫情,在大事上都豁出脸不要了,却偏偏在这种小事上找自尊,要面子!
莫北丞离开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接单,她正想加价,手指顿了顿,取消了订单。
南乔想着刚吃了饭,要不就顺便散一会儿步,等错过这段高峰期再打车,或者直接走回去。
刚拿起包要走,手机就响了。
南乔看了眼来电显示,重新坐会到作为上,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狡黠无奈又带着捉弄意味的笑来,“唯安,我很好,没犯病。”
唯安不打电话来,她都忘了,她有病。
陆焰死后,她在美国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辅导,才慢慢从那场噩耗中走出来,但那只是表面,内心里,她依然渴望报复,会控制不住的去翻看那段视频。
唯安是她的心理医生。
一个三十岁的美国男人,对她特别的关照。
时笙每次都说,他要不是想跟你一夜情,就是想跟你一辈子,归根究底,都是想睡你。
“不,南乔,你听我说,你还没完全走出来,不然,你现在不会还在中国。”
南乔不想听心理辅导,“唯安,中国是我的根,是养育我的国家,我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