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袖手不管,似乎又对不起承林这些年礼贤下士的各种优待——人家好吃好喝祖宗一样供着你们,就是想在眼下这种时刻用你们挡灾,你们倒好,不管了撂挑子?这似乎就有些不厚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为了承林跳脱衣舞,那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后两人心中一合计,都想到一块儿去了:承诺这次上门挑事儿明显来者不善,就是冲着承林来的。别说自己跳脱衣舞外带自切,就算将全家上下所有人都切了,恐怕承诺也不会放过承林。
与其这样何必自己受辱?你死就死了,别连累别人好吧?嗯,大不了这样,你死之后我们兄弟给你报仇还不行吗?
很显然这两个倒霉的准地阶还没有搞明白他们跟承诺之间的实力差距,单纯的认为承诺只是速度快而已,别的没啥可怕的。
念及至此,两人就要表明自己的立场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下半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瘙痒,这感觉来的很快,而且十分强烈,就算准地阶强者也忍受不了。
两个准地阶强者在这一瞬间竟然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下一刻,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已经蔓延变了全身。
这种奇痒就连他们准地阶高手的内劲都是无法抵御的。所以他们只有用最原始也是最环保的手段止痒——挠挠。
再下一刻,两位准地阶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在身上抓挠,撕扯。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两人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抓得七零八落,一条一条的四下零落。不一会的功夫,这两人赤条条的上半身就已经展露人前。
脱衣舞?这好像也算吧?反正外人是不知道他们在忍受着怎样的奇痒难耐,他们看见的只是两位大高手在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这感觉真像他们自己在脱衣服。
管娴仕已经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这令人脸红的一幕。也就是刚转头的功夫,两名准地阶高手已经开始脱裤子了。因为麻痒的来源正是他们某处的要害。
要是不脱下来使劲儿抓一把,真的觉得蛋疼——不,确切地说是蛋痒。
不过天仰,曾金,还有牛必还,吴老头等人却是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看一年品头论足。尤其是两个老头,竟然开始对某处品头论足,比较大小。
片刻之后,两个老头都露出了很有成就感的样子。不用说,比较之后的结果是完胜。
承诺看这两个老头的节奏,再看看几个兄弟的云淡风轻,暗暗好笑:这些老人家都在想什么?都一把年纪了还比较这话儿?早二十年就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