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闻听此言顿时没了方寸,忍不住问道,“这些天学校给刘航还有你们两位打过好几次电话,可是联络不上你们…我真应该早点来看看的!”
说到最后沈琳的话语中已经有了深深的愧疚。
刘母叹了口气,“家里的电话早就欠费了,手机也都停机了。”
言语之中充满被生活所迫的酸楚。
别说校方没有做错什么,就算有错,她也顾不上追究,因为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儿子的去向。
承诺的眉头越发紧皱:事情貌似大条了。
七天没来学校,前边四天还好说,至少晚上回家了。
可是最近这三天刘航却处在一种失联的状态,失联三天已经可以报警了。
刘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放声大哭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刘航一定是背着我们出去打工赚钱,给他爹还债了!”
刘航的父亲叫刘远,如果说天下不靠谱的男人都站出来论资排辈,刘远同志一定能名列三甲。
这个人不但酗酒,家暴,更在最近一段时间迷恋上了赌博。
这样一个家庭出一个赌鬼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刘母这些年辛苦经营,那些微博的积蓄在一夜之间就被刘远败坏的干干净净。
现在家里已经债台高筑,每天都有收债的混混们上门捣乱。
但是刘远却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赌越大,欠债越来越多。到目前为止,光欠着赌场的赌债就有二十多万。
说这话半个月前,刘航曾经对刘母提出辍学不念,找份工作分担家里的经济状况;最终的结果是刘母将儿子狠狠地揍了一顿,并且告诫他无论如何也要考上大学。
刘母还以为儿子回心转意,一心放在学业上。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刘航一直没有改变辍学工作的决心。
讲述完这些经过,刘母当时就要给沈琳下跪,声音哽咽,神情激动,“沈老师,我求求你,您一定要帮我把孩子找回来,刘航还小,他不能不念书呀!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也要……”
刘母话说到这双眼一翻,一口气儿没上来就要晕厥。
幸亏承诺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顺便将一道内劲注入体内,护住心脉。
承诺柔声说道,“刘姨,您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把刘航找回来。刘航有电脑吗?如果方便的话,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刘航的房间?”
刘母有些诧异的看着承诺,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