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的老头,拄着洪七公的打狗棒——这真心是滑稽可笑到了极点了。
老头很是捧场的笑了片刻,用一种稚气未脱甚至有些发嗲的声音问道,“那你为什么没跟着那位姐姐一起跳下去呀?你们不是要结婚吗?”
老六看见来人只是孤零零一个老头,而且目测还是一傻子,心中那些慌乱瞬间就变成了浮云。
他嘴角挂着狞笑的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老头,你是不是白痴呀?我都说了给那姐们儿买了份保险,明显就是杀人骗保,你来这点社会阅历都没有,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说话的功夫老六就到了老头切近,藏在身后那只手猛的亮出一柄匕首,照着老头胸口就戳了进去。
与此同时身后突然传来老七的声音,“六哥小心!”
老六光看见对方是个组着拐棍儿又傻又缺的老头;老七想的就更深一层:这地方人烟绝迹,山路险恶,一个拄着拐棍儿又老又傻又缺的老东西,他是怎么上来的?
事出无常必有妖,更有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你怎么就能肯定这老头是个寻常之辈?
但是这些推论一时间难以出口,所以老七只来及说了一声‘小心’。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
就见那老头手指在拐杖上按了一下,拐杖上端噌的一道亮光闪过,冒出来一截三棱透甲锥;再看老头手腕子一翻拐杖往前一送,后发先至,三棱透甲锥噗的一声戳进了老六的胸膛。
三棱透甲锥,一尺多长三根手指粗细一大铁橛子,每个棱面上都有三道半尺多长的血槽——这么个玩意捅进心窝里能好得了吗?
几道血箭顺着血槽狂飙而出,老六惨叫一声,眸子中难以置信的光芒盯着老头,挥动匕首就想临死一搏。
老头根本不给机会,飞起一脚将老六踹飞出去十来步远,吭都没吭一声已然绝气身亡。
有道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老七就是个行家。
就看老头秒虐老六这两下干净利落脆巴劲儿,老七就明白这人绝非等闲,一身功夫绝壁在自己之上。
老七也顾不上装炸药了,更加顾不上老六的尸体,抹头就跑打算跳到回去,到三哥身边求庇护。
他想的挺好,刚一转身的功夫,老头身形一晃就挡在了他面前,三根手指出手如电就掐住了老七的咽喉。
就听老头念念叨叨的说道,“你们两个想把这座山炸了,把下面村子的人都砸死?你们都是坏银!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