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大人就别管孩子的事儿了,让他们自由发展爸。我看承诺这小子皮糙肉厚,也不怕欺负。娶个厉害的老婆有好处,至少不用担心老婆被别人欺负。”
“娘您高见。您在这歇会,我出去转转,弄只野猪回来,明天中午咱们请乡亲们好好吃一顿。”
“娘陪你去,给两个年轻人留点空间。哼!就该让那个卫炎过来看看,他就知道自己的差距了——跟我外孙抢媳妇,也不照照自己的人品?”
“娘您快别说了,小王八蛋一来了就欺负老的吓唬小的,老刘头被撞了一下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还有牛牛,这么好的孩子他也忍心吓唬?要不是怕给琳琳惹麻烦,老身早就弄死他了。”
“娘您别着急,有的是机会。”
这娘俩絮絮叨叨,悄悄地溜走了。
如果让凌雪听见准婆婆对自己的评价,估计凌大小姐得哭死:到底是谁欺负谁呀?我们俩刚见面他就连着欺负我两回,每次我打他他都还手,我根本就打不过他好不好?
承诺和沈琳根本就没察觉到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一边逗孩子,一边互诉离别之情。
牛牛困了,他们就把孩子安顿睡了接着聊。
聊的饿了,沈琳就从自己房间翻出肉干果脯,一边吃一边继续。
两人久别重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儿。
也不知聊了多久,知道两人都困得说不出话来,直接趴在炕桌上睡着了——就这样了,俩人说梦话竟然还能聊到一块去,有问有答,真心令人佩服。
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就听外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管家媳妇,管家媳妇,赊给一斤酒!”
这声音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却又让人判断不出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就好像把华夏国几种很有特色的方言揉碎了拌在一起,形成的一种独特的新方言。
不过这声音听着却又几分滑稽,几分喜兴。
这声音又喊了几声赊酒,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姓吴的,你怎么又来了?天天早晨起来跑到这叫唤,你不嫌烦呀?这些天天天早晨跑这来要酒喝,也没见你那天还钱呀?赶紧给我滚!”
“你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哦,你是管家媳妇收留的那个什么发炎?”
“少爷我叫卫炎!”
“对,就是胃口发炎,你说你胃口都发炎了,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出来做什么?不怕着凉呀?”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