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承诺却注定要失望了。
因他一番口头挑衅,根本就没有激发陈河一点点的怒火。
陈河只是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扭曲了一下,紧接着再度变成笑容,对承诺伸出一只手,说道,“承兄弟真是爱开玩笑。”
“我最大的爱好不是开玩笑,而是做扣玩人,阴人什么的。”承诺伸手跟陈河轻轻地握在了一起,然后压低了声音,笑眯眯的说道,“前几天,我刚坑了你爹五百万!”
承诺再次一巴掌拍了出去。
陈河仍旧是笑呵呵的节奏,做了个请的动作,把陈璐和承诺让到客厅的沙发上落座,然后命令仆人上茶。
这之后才笑着对承诺说道,“承先生,我叫陈河,你可以称呼我陈先生,或者陈哥。这个关系必须要先搞清楚,因为从我的立场出发,我是绝对不会让我妹妹跟你走在一起的。”
陈璐脸上,一抹怒色一闪而过。
承诺冷笑,“从前有个叫承帅的小孩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结果……”
哥们说到这,突然装作不知道内情的节奏,反问了一句,“结果那小孩怎么着了?”
陈河微微眯起了眼睛,隐藏眸子中按耐不住的杀机,语气平淡的说道,“承先生,因为你的出现,让我父亲,我的家族都很被动。
京城承家的旁系,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轻侮的。
承顶伯父给了家父一段时间的期限思考,到时候他会再次登门讨要一个说法。
至于承帅兄弟,他受了一些打击,就在婚约解除的当天,返回轮蹲——据说是要去完成之前没有完成的学业。
其实不过是为了换个环境,换个心情排解郁闷而已。”
承诺暗暗好笑——有些内情陈家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
承顶返回京城,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心虚:爷们儿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很愤怒,就在当天,硬着头皮鼓足了懦弱的勇气,跟陈家人大闹了一场,各种责备,各种发泄。
结果刚闹完,并且从陈家那里得到了很不错的利益补偿,儿子回来了,并且跟他说:爸,其实我对这件婚事也不满意,我已经打定主意去殴粥找我的初恋情人了。
好吧,承帅跑到轮蹲其实是去找冷秋儿;承顶却是因为胆小,觉得这事儿自己这方也不厚道,心虚,所以跑路了。
如果让陈家的人知道这些内情,估计他们当时就得将承顶从道德的高点一脚踹下去,一定会觉得很郁闷,很蛋疼,很吃亏,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