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药茶,有着药监部门全套的审批手续,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晕倒,会呕吐,一定跟我们的饮料无关。”
粗人通常都说粗话,也是实话。
祖晓寿表示:全场小一百人,都喝了,就几个人有事儿——这怎么能说是饮料的问题?谁知到这几个晕倒的人在这之前是不是吃了什么别的东西,才造成的身体不适。
但是这些话对一个记者说,那就等于给了对方进一步攻击的话柄。
女记者立刻说道,“祖先生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江折会所是在为推卸责任而找借口?据我所知江折会所是一家老牌会所,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吗?”
祖晓寿的眉头挑了几下,就想发作。
突然就听一个声音喊道,“行了哥几个,咱这出戏不演了,都特么的起来了,收工回家领奖金!”
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了第一个呼救的斗鸡眼男人。
因为刚刚那个声音就是从他的方向发出的,也的的确确是他的声音。
斗鸡男也是一脸错愕,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九个昏厥者就好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然后兴高采烈地叫道,“哦,收工了,领工资咯!”
“哎呀斗哥,光听你说特简单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的这么简单。这种小场面对于我这样的演技派那就是洒洒水啦!”
“行了行了,少废话,给钱给钱,快点!”
那几个昏厥者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斗鸡眼快哭了。
斗鸡眼本来正沉浸在无限欢喜中:他没想到会遇到两个前来暗访的记者——今儿这事儿要是捅出去闹大了,相信少爷一定会很高兴看到吧?
这货正高兴呢,冷不防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喊罢演,喊收工,喊领片酬;而且这个声音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声音!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张嘴,怎么会发出声音!再者说,好戏才刚刚开演,给我一个罢演的理由先?
他那颗并不聪明的小脑袋瓜虽然搞不清楚状况,却也知道要坏事儿了。
果然,这些该死的群演一个个诈尸般跳了起来,有说有笑乐呵呵的样子,哪特么的像身体不适刚刚晕厥的样子?
就连那个一直躺在他怀里的龅牙男也刷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喜出望外的盯着斗鸡男,说道,“斗哥,这次演出我最辛苦了,你得给我封一个大红包!”
斗鸡男正着急想做些补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