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能让男人血气上涌,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冲进茶室,大吼一声:放开那个姑娘,让我来!
茶室内,陈璐躺在一张沙发上,上衣撩开一点,露出肚脐方圆三寸;那上面已经插满了银针。
陈璐又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呼,终于抽出口气儿来破口大骂,“承诺,你敢骗我!你……”
一旁边,承诺坐在地上擦着汗,累的跟酸梨一样,却还没与忘记嘴贱,“我是说过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就习惯了——不过这话你也信?我真是呵呵了……”
什么叫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就习惯了?
怎么听都不像好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要不是陈璐正在忍受针灸的痛苦,非要跳起来跟承诺拼命。
不过她偷眼观看承诺,就见这家伙早已汗透衣衫,神情疲惫,似乎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体力来完成这次针灸。
看到这些,陈璐的心中忍不住有些感动——人家为了给我治病,遭这么大的罪,我吃点苦疼一点又算得什么?呼天喊地的一同叫唤,成何体统?
念及至此,陈璐张嘴咬住了靠枕,强忍着剧痛,纵然眼泪狂涌而出,却也没有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针灸结束,承诺拔针,一边说道,“一会你还会有排泄现象。等下立刻去厕所,不过要记住弄点排泄物出来,我要根据排泄物的情况来确定下一次的治疗方案。”
说着话,承诺递给陈璐一根棉签和一个小号塑封证据带。
哥们儿说得清楚,你拉完之后,只要拿着这个棉签儿挑那么一点点,让进证物袋封好交给我就行。
承诺表示,这是一项复杂的工作,需要把这一小坨翔晒干磨粉提去杂提纯,然后通过望闻问切……
陈璐连忙打断道,“你丫是不是还得尝尝呀?你闭嘴,别恶心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