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杀人的目光看向承诺,片刻才咧嘴狞笑道,“小子,有种!”
内心深处,却也对这对年轻男女的冷静判断刮目相看。
将两人带进一间看似仓库的地方,用手铐将两人铐在在两张背靠背的凳子上,络腮胡围着两人转了几圈,觉得施加了足够的心理压力,这才将那几张素描拿了出来,在念柔眼前晃了几晃。
“那天晚上,我大哥已经看到你了,不过他心情好没打算动你。可是你今天竟然跑去给警方当了目击证人,还画了这些该死的破画。”络腮胡狞笑着说道,“类似的画你究竟画了几幅,还有没有多余的,放在了什么地方?”
念柔沉默。
络腮胡怒喝,“说话!”
“你刚才让我闭嘴,现在又让我说话?我怕挨揍。”念柔很想做出一个讥讽的表情,可惜失败了。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因为络腮胡已经怒了,反手一拳抽在了承诺的脸上。
承诺被打得一个趔趄,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念柔怒叫起来,“你干什么!为什么打他!”
两行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但是她的脸却仍旧是挤不出一点点表情,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承诺开始思索用什么方式,才能保证念柔不受伤害的前提下脱困——站在念柔身边,拿着手枪的精瘦汉子是个阻碍。因为他的枪口始终不离念柔的脑袋。
承诺还留意到在车间尽头,有一个简易的二层小楼,像是至高神办公或者待客的地方,亮着灯——那间屋子有没有人,有些什么样的人,这些人有没有武器——这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刚才的事情我反省过了,确实做的不对。我决定不再对你动粗,”络腮胡冷笑道,“现在开始,我每隔五秒钟问你一次,如果你的回答不让我满意或者骗我,我不会打你,我打他。你要是不想让你男人受苦,就乖乖地说实话。”
“她不是我男人,放了他!这事儿跟他没有关系!”念柔大声喝道。
承诺觉得亏心:这事儿貌似跟自己关系很大,从头到尾都有自己的参与。
嘭!
络腮胡又一拳打在承诺的眼角,眼睛瞬间肿了起来,眯成了一条线。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画,它们在哪?”络腮胡冷声问道。
“没了,就只有这些!”念柔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这一刻她深深的感到了愧疚,对承诺的愧疚。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承诺——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