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大桥,吴昊想起了什么:“耗子,忙完这里,在这桥上,给我装上炸药,可不要炸了,我有用。”
“放心吧队长,一会我就去弄。”扛起自己锄头又在挖坑的王天峰应了一声。
礼山,通往公州的道路上,漫天的灰尘,夹带着炙热毒辣的太阳,将正行走在路上的日军弄得无精打采,跟虚脱的蚯蚓一样,这速度,不像是在行军,更像是在蠕动,跟蜗牛一样的蠕动。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从一小山包上发出,仔细一看,这山包上,赫然是十几匹战马,这些战马,都静静的围在一名指挥官身上。这名指挥不是谁,正是日军第九旅团的第十二联队联队长户兵卫,而山下那一长串更蚂蚁一样的士兵,正是在古堡里不能越过雷池一步的第十二联队士兵。
悲哀,从来就没有过的悲哀。看着正在行走的士兵,户兵卫有时候都觉得,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兵。
曾经自己的士兵,精神抖擞。豪气万丈。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势头,可是如今,自从古堡里一战,他们的势头好像就被敲击下来,毕竟,面对清军那种不把命当命的清军,给他们太大的刺激刺激。
听到这声叹息,一起在马上的日军都无奈的低下头,他们承认,自己从进入朝鲜来,就没有这么窝囊过。
轰隆一声巨响,远处传来一阵响声,响声过后,一阵冲天的灰尘而起,将最前端的士兵掩埋起来,同时,在这尘埃中,依然还有让人听到毛骨悚然的惨叫。
“八嘎。”一声辱骂,户兵卫猛的抽动一下马肚子快速向出事地点奔去。
不用猜,他都知道,自己的士兵,又躺雷了。
第五次了,已经是第五次了,看着正快速奔走的户兵卫,稍微在后面的小春一郎无奈的摇摇头摇摇头。
这一路,不算是在行军,而是在跟死神擦肩而过,这才不到一百公里,部队就遭受了四次搭建桥梁,六次调入铺上枯草,下面插满尖锐毛竹的陷阱,五次遭受地雷的轰击,九十五公里,三十一人死亡,二十五个人受伤,在加上这一次,这已经第第七次受到地雷的攻击。他真不知道,这中卑鄙到了极点的打法,究竟是他么谁想出来的,不但折磨自己,更是拖垮了部队。
“八嘎“一声凄凉的愤怒,夹带中山路上的风浪,顿时传向老远,马上的小春一郎清楚的看的,已经到了出发点的联队长现在正青筋暴露,手中握住的马鞭也在微微颤抖,而他旁边,是充满了恐惧和惊恐的士兵。
太可怕了,没有谁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