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当场就该给他找只泰迪来……
“说话不恶心的话,求你什么事都答应?”李素期待地道。
“不管恶不恶心,我都不想答应。”郑小楼冷冷地道。
李素赞许点头,有性格,我喜欢,好怀念第一次见到郑小楼的那个时候,一群痞子混混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画面非常令人愉悦开怀。
懒得跟他矫情了,李素索性直说:“帮我去长安城救一个人。”
“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你把要杀他的那些人全杀了,我要你救的人就算是救下了,如果杀他的人你杀不完,我要你救的人等于也没救了。”李素连珠炮似的飞快说道。
郑小楼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变得有些茫然,显然李素这番“杀”和“救”把他绕得有点晕。
李素和颜悦色看着他:“没听懂对吧?没关系,我重新说一遍,这次说慢点,尽量配合你的智慧……”
“不用,我不想去,听懂了我也不想去。”郑小楼果断拒绝。
“为何?”
“我是你的亲卫,只保护你,也只救你,如果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我才会考虑有没有心情把你救下来,救别人我没兴趣。”
李素不耐烦了:“给脸了是吧?别忘了我家还住着上百号亲卫,你武艺再高,能打得过那些上过战阵的杀才吗?”
郑小楼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惹他们,他们为何要打我?”
“因为我让他们揍你!揍你的原因是你不帮我揍别人,听懂了吗?不懂我再解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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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第一场雨终于来临,长安城内的坊官们敲着锣,冒雨扯着嗓子大声呼喝,催路上的行人各自归家。
张玄素从东宫走出来,迎着秋天的雨丝,撑起一把油伞,朝自己家里跑去。
张玄素的家在崇义坊,离东宫尚隔两条街,说远也不远,步行一炷香差不多便到了。
雨下得不大,但有些凉意,像情人缠绵的手抚在身上,温柔却伤人。
冒着细细的雨丝,张玄素抬头,眯眼看着前路。
前路雾气氤氲,平坦的大道藏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气中,看不清究竟,张玄素叹了口气,身上的官袍已湿了,身子也觉得发寒,而回家的路却愈发显得漫长。
路上行人早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