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自己被对方重视,于是,李素瞬间成了这群纨绔子弟的核心人物,润物无声间,无可取代。
自然,大方,不矫情,人与人之间真正的交情,看的不是本事,不是功劳,不是身份地位高低,而是情商,一个恰好的时机,说一句恰到好处的暖心话,玩笑话,交情便生成了。
一番寒暄过后,程处默便提议去酒楼买醉,有姑娘陪酒的那种酒楼。
提议自然得到了所有纨绔们的轰然响应,喝酒,搂姑娘,这些项目一直是纨绔们的日常,都不是吃素的。
李素却有点排斥,他一直不太喜欢那种太狂放的场合,因为他见识过纨绔们喝醉后是什么德行,正可谓肚兜与犊裤齐飞,尖叫共娇喘一色,混乱得实在看不下去。
“诸兄自去,愚弟我便不与诸兄共襄盛举了……”李素摆出柔弱不堪的造型:“大家都知道,愚弟刚蹲了十天大狱,元气大伤……”
话没说完,程处默忽然将他的脖子一勾,李素不自觉地踉跄着身子被带走。
“说什么屁话,你明明在大牢里过得比我爹还滋润,还伤元气,你元气多得快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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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不幸,迎来了一大波祸害,店伙计刚迎上前,便被程处默一脚踹飞,一帮子祸害不是王爷就是小公爷,最次的也是位侯爷,不是区区一个小伙计有资格迎的,于是掌柜陪着笑亲自出迎,将众人引到阁子里,二话不说先上酒上菜,酒过三巡,大家将将有几分微醺,宴席气氛也慢慢爬升到一个恰好的高度时,姑娘们粉墨登场,顿时引来纨绔们的一阵狼嚎。
接下来,这顿酒宴就开始乱套了,反正李素已没什么兴趣再看,一群纨绔忙着给妹纸们检查身体,姑娘们咯咯笑着敞开胸怀让客人们检查,各种颜色质地的薄衫肚兜漫天飞舞,阁子里如同下了一场粉色的雨。
李素身边也坐了一位姑娘,没怎么注意看长相身段,有洁癖的人一般不喜欢这种烟花之地,于是把身边的姑娘扔给了程处默,自己独自一人喝着酒,倒也自得其乐。
酒宴过半,阁子内的欢乐气氛终于被硬生生打断。
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从阁子外传进来。
“诸家兄弟倒清闲,尔等饮宴却没叫上本王,看来本王果真惹大家厌烦呢……”
声音不大,语气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