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酸爽不?”
许明珠摇头,黯然道:“其实……是妾身娘家高攀夫君了,妾身出身商贾,本是低贱……”
李素打断了她的话,正色道:“别说什么出身,夫妻间不提这个,我未被陛下封爵以前,也是做买卖的,大家半斤八两,谁都别嫌谁,以后别提出身这种话了,我不喜。”
许明珠急忙柔顺地点头:“是,妾身以后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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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最亲密的温情时刻,被帅帐外匆匆的脚步声打破。
人未到,声先至,十足的煞风景的破锣嗓音。
“我那兄弟醒了没?发烧好几日了都未退,你们到底是不是大夫?惹老子不痛快了,先剁了你们几个,狗屁大夫,连个发烧都治不好!”
许明珠触电似的慌忙从李素怀里弹起来,羞红着脸站在一旁。
李素笑了,朝帐外扬声道:“程兄,我醒了!”
“咦?啥声?啊呀!哇哈哈哈哈……好兄弟啊,总算醒了,哥哥可想死你了!”
话音落,程处默那魁梧的身子便从帐外冲了进来,一路洒下……杠铃般的豪迈笑声。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李素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模样,程处默乐得眉眼不见,使劲一拍李素的肩,啪的一下,屋漏偏逢连夜雨,大病初愈的李素顿时又半身不遂了。
“兄弟重逢是喜事,哭啥!没出息!”程处默大大咧咧地笑,笑得很开心。
李素忍着半边肩膀的剧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的眼睛仰头看着程处默,萌得不要不要的。
“你若一定要认为这是重逢后的喜悦泪水,那就算是吧……”
啪!
另一边肩膀终究也没逃出魔掌,这下李素两边肩膀全没知觉了。
“什么叫‘就算’?本来就是!兄弟啊,俺老程这辈子没服过人,但对你……”
程处默很不讲究地在李素面前一屁股坐下去,开始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
一旁的许明珠见李素疼得直冒冷汗,终于忍不住道:“程大哥,夫君身子刚见好,您……下手轻点……”
“对,有话好好说,小弟我怎么说也是个斯文读书人,表达喜悦只需抱头痛哭,不可动手动脚……”李素忍着痛点头附和。
程处默一楞,急忙赔罪不已,然后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