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九延猛地一把将她举起来,大踏步地奔到房间铁环旁将她掉了起来,猛地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地板狠狠抽了一皮带。
皮带反弹到她腿上,没一会儿她腿上的皮肤雾红一片。
“九爷,九爷,我又哪里得罪了您吗?我不过就是穿了一件衣服,这也有错吗?难道要我果奔?”她委屈极了。
以前每次被他折腾,她总变着法子的讨好他,降低他的怒火,跟他虚与委蛇,想要逃脱惩罚。
跟他在一起久了,渐渐的,她忘记了很多东西。
在被他误解时,她会委屈,会难过,会倔强得不想妥协。
也许,这都是被惯出来的。
滕九延看着她眼眸里渗出的晶莹泪珠儿,腿上乌红一片,没来由地,他心里堵住一口气。
“你说,你认不认识莫寒儿?”他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什么莫,什么鬼?我需要认识吗?”金熙熙感觉她要疯了。
滕贺骏才为一个“莫寒儿”追着她跑了大半条街,这货一回来又是撕裙子,又是捆,又是打的,该不会也是为了什么莫寒儿吧?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滕九延从她眸底看出她并非是装出来不认识莫寒儿,一颗心渐渐放松下来,他伸手解开了她手臂上的绳索。
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对她道:“既然不认识莫寒儿,以后离我大哥远点,还有别穿有铃铛的衣服,听到了没?”
金熙熙哦了一声。
她又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莫寒儿是你大哥的女人?难道经历过生离死别?”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任何一种情景,能让男人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滕九延暗中也在观察她,看她是不是想打听什么细节,或者她又知道多少。
见她一脸迷茫,他淡然道:“你无需知道太多。”
“哦。”她放弃追问。
而此时军区大院。
滕贺骏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黑暗袭来,覆盖了他整个人影。
夜凉如水,他脑海里铮铮地响着铃铛的碎声。
一丝月华从窗户外透过,落在了地板上。
黑暗变得稀松,淡淡的影子投射在书桌,木地板之间。
他伸出手,打开锁住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盒子。
手指一勾,勾出一枚铂金吊坠。
滕贺骏的视线落在吊坠上,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