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人回去,我过去住几天。”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医生,名气很大,模样也俊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野,刚结婚那几年,韩青管得紧,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那颗浪子心,之后韩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给爱情,她宁愿嫁给权势,所以,她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带着女儿嫁进了林家,在她看来,银行卡里的数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傍晚,半边天被夕阳染红。
“喂。”
是容历打来的电话,霍常寻最近在戒烟,嘴里的戒烟糖被他咬得嘎嘣响。
为什么戒烟?
上周他非要跟纪菱染鸳鸯浴,她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烟味。不喜欢烟味是吧,等他把烟戒了,非把她压在浴缸里弄个透透彻彻。
扯远了。
容历说:“帮我查个人。”
霍常寻懒着,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瞧厨房里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干嘛不查?”
容历惜字如金:“你闲,而且,歪门邪道你在行。”
“……”
艹!
霍常寻竟无言以对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谁?”
“林莺沉。”
从容历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稀罕事儿,林莺沉十几岁了才来林家,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玩得不怎么多,尤其是容历,更没有来往,他对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动物,都会避嫌。
霍常寻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划清界限了吗?还查她做什么?”
容历沉吟了会儿:“她说她是乌尔那佳·莺沉。”
呵。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寻对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种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觉得她是不是?”
容历回答得干脆:“不是。”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没有根据,断不会妄言,霍常寻合理假设了一下:“万一老天瞎了眼呢?”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军,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历思索后,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认。”
不过,没有这种如果。
他确定。
林莺沉要是他的阿禾,怎会等了十一年才开口,而且,林莺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开始是被她的话乱了思绪,冷静下来后,发现漏洞百出。
霍常寻在那边笑他:“就认定萧荆禾了?非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