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年前的绑架案,他现在还不敢告诉她太多,“别出去了好不好?嗯?”
兴许出什么事了。
宇文听把眉笔放下了:“好。”
电话挂断后,她又去浴室,把妆卸了,客厅忽然传来声音,她关了水龙头,回头,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金州机场。
苏问还在打电话,刘冲听得七七八八,好像是苏问在差遣什么人去宇文听家里,说什么保护她之类的,还说要是少一根汗毛就怎么着怎么着。
那语气,没错了,是道上混的。
刘冲看了看时间,提醒:“问哥,到时间了,得登机了。”
苏问这才挂了电话。
九点半,飞机抵达江北。
一下飞机,宇文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听听,你还在不在家,我到江北了——”
苏问的话被打断了:“老四,”电话里不是宇文听的声音,是个男声,“是我。”
是苏丙邺。
动作这么快,他是预谋已久。
苏津四个儿子里头,除了苏问,最为奸诈阴险的,就数苏丙邺。
九点四十,苏津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怎么了,问问?是不是苏丙邺去找你麻烦了?”
“他绑了听听。”
下午一点。
苏问收到了苏丙邺发来的地址,苏丙邺说,只准一个人来,方圆一里的监控里,只要出现了苏家的人,或者是警察,宇文听立马没命。
苏问不清楚苏丙邺的底牌,也不敢拿她冒险,单枪匹马地去了。他认得那个地方,八年前,宇文听也是被绑到了那个阴暗湿冷的地下室。
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常年转着,依旧驱不散里面的霉味与湿气。
“来了。”
苏丙邺手里拿了把枪,坐在地上,他身后,还有两个打手。
和八年前不一样,地下室里没有杂乱货物,地上也不比那时平整,有一个超过一人高的深坑,像是刚挖出来不久,表面的泥土还是潮的,中间隔一层可视的玻璃,将那深坑一分为二,顶上盖着两块厚厚的亚克力板,板的边缘穿了洞,用链条锁着,拴在墙面的钢筋上。
宇文听就被锁在里面。
“听听!”
苏问大喊了一声,刚迈开步子,苏丙邺转了转手里的枪口,指着宇文听。
“站那里别动。”
苏问站定在了原地,将手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