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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尾巴可劲儿摇。
哦,来福不会讲话,小的时候调皮,四处蹦跶,踩到了地雷,命大,只伤了咽喉。
谈旺财把来福用力一扔,来福在灌木里滚了一圈,拔腿就跑。
仓库门口的人被惊动了:"什么人!"
就看见灌木在动,门口的两个男人立马去追,谈旺财适才从灌木里钻出来,东张西望偷偷摸摸地进了仓库。
真奇怪,仓库居然才两个人守着,简直天助她也。
她缩手缩脚地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选定了个大号的木箱子,她听褚戈说,这两天有批货要运去江北,她想,一定是老天看她太倒霉,专门给她制造死里逃生的机会来了。
谈旺财打开箱子,刚要钻进去,里面钻出来一个脑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你怎么也——"
褚戈可劲儿眨眼:"嘘!"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仓库守军那么少了,褚戈比谈旺财的鬼点子还要多。
江北。
黄昏将至,金黄的晚霞从落地窗漏进来,洒一地金黄,阳台上,姜九笙窝在懒人沙发里,抱着吉他,轻声弹唱,脚边,博美犬懒洋洋地摇着尾巴,好不惬意。
玄关的门响,吉他声歇了片刻,然后才继续。
时瑾径直去了阳台,安静得站在光线里,听她唱完,曲子尾声的节奏很慢,微微沙哑的烟酒嗓,像絮絮低语,拂过耳边,轻柔地像只爪子在挠。
最后一句吟唱落,吉他收了声,姜九笙仰着头,还抱着吉他,笑着看时瑾。
他走过去,把博美扔远,自己蹲在她脚边的位置:"这首曲子我没听过。"或许听过,他不太清楚,因为实在音痴。
姜九笙放下吉他:"是新曲子,四辑的主打歌。"
最近'装病';,她的工作全部停了,刚好,静下心来写歌,莫冰的打算是《帝后》杀青之后出四辑,来年初春,再开一场演唱会。
时瑾问:"是什么风格?"
她眯着眼笑,桃花眼内勾,眼角总是带着微微的绯色:"轻摇滚,爱情。"
时瑾什么都懂一点,唯独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轻摇滚不太懂,不过,爱情的样子他知道,大概就是方才那首曲子的尾音,轻柔缠绵得让人心痒。
"是给我写的?"他眼里含笑,温柔了瞳孔里的一潭清泉。
姜九笙点头:"是啊。"
没遇见时瑾之前,她